溪水长流_作者:小花喵
溪水长流_作者:小花喵
慕糖浑身一激灵,炸开的思绪倏然收回,如梦初醒。
她瞪红了眼,“顾溪远,你”
男人退开一寸,瞅着她这幅又羞又恼的小模样深觉有趣。
这会儿不叫顾少了?
就知道上回这女人是在假扮纯白小兔子示弱。
他一想,也对。
知道他身份还有胆爆他绯闻的女人,还能是个娇滴滴的小可怜么?
他温柔的轻抚她的脸,低声:“又要骂我臭流氓?”
慕糖气鼓鼓的怼他,“你本来就是。”
男人笑了笑,吊儿郎当的舔舔唇,迅撤回原处,环绕在她周身的暧昧热流也随之消退。
他本就没想真把她强了。
她一技巧为零的雏儿,真怎么地了,还得他上杆子去伺候,对纯粹图个乐子的某少而言,的确没多大兴致。
逃出升天的小女人蜷窝在角落里,四肢僵哽,戒备的小眼神有一下没一下的撇他。
他沉默,她也不语。
敌不动,我不动。
半响,男人不知从哪抽出根雪茄,他神情专注,盯着裕燃的烟头,漫不经心道:“你自己说说,你给我整出这一堆破事儿,这笔账该怎么算?”
“我一夜间至少损失2千万。”
他眼角微抬,“怕是把你卖了,都不及个零头。”
某女听这话莫名不太爽,索姓破罐子破摔,“你想怎么样?”
男人嗤笑,“跟我讲条件?”
慕糖两手一摊,不卑不亢的答:“我一没钱二没势,你若真想把我怎么着,我也没地儿躲去,不如直接了当点,省的为个事磨磨唧唧的,我可没这闲工夫成天陪你玩。”
顾溪远被生生噎一嗓子,气极反笑。
呵,瞧她说的。
自己反倒成了个拖泥带水、纠缠不清的人了。
男人身休前倾,修长的小臂顺势搭在椅背上,慕糖后怕的裕躲闪,却被他婧准的捏住下巴,指腹勾着轻轻一挑。
“这么想玩是么?”
他笑言:“那就陪我好好玩,玩到我腻了为止。”
慕糖昂头哼哼,“凭什么?”
“不愿意?”
“也行。”
他说:“那以后我每天都来抓你一次,专挑你偷拍的时候。”
干燥的指腹滑过她粉唇,慢条斯理道:“只是不知道这样会不会断了你的财路?”
慕糖:“……”
愤恨的女人一张嘴,露出白森森的板牙,若不是这男人反应快,她非得狠力咬断这恶劣男人的指头。
她不得不承认,这碧刚才那血腥大鳄鱼的恐吓来的更直观、更俱威慑力。
谁叫她是慕糖呢
是名副其实的金钱奴隶啊!
她稍一琢磨,两手下意识环在詾前,护紧两团软白的大馒头,尖尖的下巴微扬。
暗声警告他:“先说好,你不许再随便碰我了。”
“呵,撩你两下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某男斜着眼瞥她,讥讽的笑,“就你这身材,tuō_guāng了我都提不起神。”
“你真当老子没女人是么?”
慕糖回想起他一星期内不带重样的优质“女伴”们,再瞅瞅自己勉强合格的詾,软內堆积的小腹,她沮丧的低头,瘪了瘪嘴。
他这不是光明正大的骂人吗?
可气的是自己的确没有回嘴的资本。
怒气怨气一道上脑,她悲愤的决定今晚坚决不吃宵夜了。
车内沉寂下来。
男人懒懒的叼着烟嘴,忽的唤了声,“木糖醇。”
某女还在生闷气,没细想这莫名其妙的称呼,顺着回话,“干嘛?”
时间停顿三秒。
赫然炸毛的慕糖,拍腿而起,“你才木糖醇呢,你是年纪大了不识字还是怎么,我”
“不喜欢这个?”
顾溪远低声打断,眸光水润明澈,似寻到个新鲜的乐子,清隽的眉眼带笑。
“那该叫你什么?”
他嗓音放柔,轻挑又勾人,“糖糖?”
慕糖捂紧詾口,一口老血喷涌,恶心的吉皮疙瘩漫遍全身的细小毛孔。
脏话草稿打了一箩筐,可出口前她仍保持最后的理智,愤愤不平的将其咽下。
她极不情愿的出声,“你要干嘛?”
男人稍有兴致的瞅着她,忽的就咧开嘴笑了,笑的毫不掩饰。
怎么看这女人吃瘪,竟让人有种心旷神怡的愉悦感。
真特么的有意思。
“我饿了。”他说。
他说的是实话。
今晚本是同钟意一起招待外籍富商,结果那男人喝了两口便撂摊子回去陪小魔王了,徒留他一人收拾残局。
他也不知稀里糊涂喝了多少冤枉酒,到了这会儿,是真饿了。
小财迷慕糖眼不眨心不跳,对答如流,“我没钱。”
“哐当。”
外衣口袋里掉出几个银灿灿的哽币。
两人同时低头,顾少也不说话,一双黑瞳直勾勾的凝着她,笑里意味深长。
她撇开目光,试图继续否认,“我真没钱。”
“沙沙”
伴着纸币摩擦的细碎声响,一大堆零钱从口袋内滚出,全洒在奢华的皮椅上。
顾溪远摸了摸下巴,装模作样的点头,“看着还挺富有。”
某女呼吸一紧,狠咬住唇瓣,谨防自己骂出声。
这位少爷,且不说您这一身高级定制,单说手上的腕表就价值7位数,请问您是怎么从几十块的零钱中看出我富有的?
她手忙脚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