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甚么红花?”
昌文君凑近项少龙解释道:“这是我们大秦的风俗,田猎之时,未嫁少女若看上心仪男子,便赠他一朵手绣的红花,持花者三更后可到她帐内度宿,嘿!明白了吧!”
项少龙暗忖难怪秦人这么欢喜田猎,因为田猎正是求偶的绝佳时节也。于是放下心来,与两人商量妥当后,回帐休息。
纪嫣然告别李园回来见到睡得像死猪一样的夫君,愧疚之心油然而起。眼见他转了一个身把毛毡蹬了开去,怕他着凉,便用手拉起想给他再盖上,好让他多睡一会儿。刚掀起毛毡,骤然见到他两腿中间挺得高高的,内裤给撑得向上隆起,脸上忽地红了一红。心里当然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最近由于忙着追求嬴盈等女,连夫妇之间的房事也越来越少。
纪嫣然脑袋在想着,一只手却受不了眼前的引诱,不自觉就按了上去,隔着内裤轻轻地摸揉。又硬又挺的东西在她的抚弄下勃得更加坚实,一跳一跳的把热力传到她手中。抚不了几下,心里便感到痒痒的像有无数虫蚁在爬,心儿崩崩乱跳,呼吸也急速起来。索性用手把他的内裤褪下,一枝又红又涨的棒棒马上卜的一下蹦了出来,直直的指向天花板,混圆的gui头澎涨得棵蘑菇,荫茎上一条条的青筋凸露,充满着活力,令人爱不释手。
对着眼前如斯美景,荫道里顿感痒得难受,一股滑滑的yin水已经急不及待的往外流了出来。她也不管夫君醒了没有,连忙把自己的内裤脱掉,像打功夫般扎着马步张开大腿,用阴沪对准gui头,往上就骑上去。随着荫茎一寸一寸的插进,美妙难言的充实感令阴沪畅快莫名,就像乾旱的土地洒下一阵及时雨。撑得饱涨的荫道紧紧裹着火热的荫茎溶汇为一体,一凹一凸,刚好互相吻合,真要感谢造物主能创造出这么奇妙的器官,带给人类无穷的快乐和享受。
单是插进去已经销魂蚀骨,抽动起来更觉快感连连。她慢慢挪动娇躯,一上一下地套弄,荫道被热棒一样的荫茎烫得趐麻万分,又让gui头股起的肉擦得奇乐无穷,阵阵快感不断袭上心头,yin水顺着坚挺的肉柱淌向荫茎根部,再给荫唇黏带到浓茂的荫毛上,把两人的生殖器官都浆成湿湿的一片。
项少龙在朦胧中只觉自己的荫茎插入了一个温暖潮湿的小洞,gui头被磨得舒服无比,还以为正操着着嬴盈诸女,便躺着不敢动,静静享受带来的阵阵快感,怕一但醒来便春梦无痕,失去所感的乐趣。但是渐渐便觉得这并不是一场梦,实实在在是在性茭当中。睁开睡眼一看,见爱妻正蹲在自己身上,下体一耸一耸地高低套弄着,脸儿赤红仰得高高的,微张着樱桃小嘴,舌尖在唇上左右撩舔,双手捧着一对粉嫩雪白的ru房又搓又磨,兴奋得像着了魔般一边动一边颤抖。
项少龙见嫣然的媚样,心中不免受到感染,双手托着她的屁股,运用腰力将荫茎就着她的频率也一下一下往荫道里大力戳去。一时间满睡房只听到“倥尽薄爱倥尽绷礁比馓寤ハ嗯鲎驳慕幌欤还夹杂着“吱唧”“吱唧”yin水四溢的声音,好像对两人的倾力合作发出回应。就这样chōu_chā了几分钟,他见她的动作慢了起来,有点娇不胜宠的模样,便干脆抱着她一个鲤鱼翻身,将她压在胯下,再把她双脚高高提起,加快速度继续抽送。纪嫣然已好些日子没享受过这样畅快的滋味,直给操得舒服万分,口中仅能发出“啊……啊……啊……啊……”
一个个断断续续的单音,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扯到身边皱成一团。呻吟声给项少龙更大刺激,见爱妻在自己胯下给征服得顺顺贴贴,英雄感令棒棒越插越挺、越插越狠,只见满帐春色,睡床也给摇得格格发响,眼看两人就快双双达到高潮。
“项少龙!你给我出来我有事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