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少也难掩嫉妒。人都不愿意比自己出色的人出现在自己面前。他自认自己已经是fēng_liú倜傥人物,哪里还容得下另外一个人。
只好在心里拼命贬低对方只不过是一个小白脸,才稍稍让自己好过。
充其量只是个长得好看的花架子罢了,没有身份身家,长得再出色又如何。陈少把江满月当成了用脸招摇过市的小白脸。
江满月坐到椅子上,让人上了茶。
“你就是那个j,i,an夫?”陈少开门见山。
江满月淡定地闻着茶水的味道,却不喝,细细品味着茶水的香味色泽,最近言采在研究他那个山头的茶树,见天的都是各种茶叶,连带的江满月都感染了习惯。他并不随便喝外面的水,所以只闻着茶水的味道。
半晌他终于闻够了味,才慢悠悠地说。
“不错。我就是。”
又不是什么好茶,至于这样慢吞吞品味吗?果然是个卖脸的小白脸,没什么见识,估计是言采偷着用江家大少的钱来养这个男人。
男人还要靠卖脸被人养,无能。陈毅丑化江满月,渐渐地越来越自信。
“你这样的人,做不长久的。我知道你要钱,我可以给你,你离开他。”那样得劲的美人怎么能和这种小白脸在一起。
江满月都惊讶了。这人想以什么身份给j,i,an夫钱?正室?呵呵,他这个正室丈夫还没说什么呢。
“我离不离开他和你没有关系。有关系的只有他的丈夫。”对,就是他。
“他的丈夫?呵呵,你说那个瘸腿废物?那个废物能做什么,能满足的他吗?只要你拿钱走人后,他自然可以甩掉那个废物和我在一起。”陈少自信,根本没有想过言采拒绝的可能性。
他从小受人追捧,多少人追着想和他在一起,他还看不上,看上言采那是他给面子。
江满月瞳孔中危险的光芒一闪而过,原来言采囫囵过去不说给他的一段话是这个啊。那个傻ll瓜估计怕自己听了废物、瘸腿之类的话觉得难受吧。
江满月站起身,放下银子作为闻过茶水的钱。
“不好意思,你这样的他看不上。”他上下打量了一眼陈少,缓缓吐出几个字,“太虚了。”
说完,江满月高贵冷艳地离开,气得陈少怒火中烧。他的男性尊严被人打击了?还是被一个出来卖的讽刺了!
谁给这个小白脸的脸。
“混账东西,你给我站住!”
陈少站起身追着要让江满月站住,谁料不知从哪里来的一个小石子啪嗒打在陈少的小ll腿上,砰砰砰,陈少连摔几个台阶,最后扑通一下摔在江满月的鞋子面前。
脸砸地。呲,好疼。茶馆里来来往往的人,从他身边经过,有人惊讶地站住,指着他说三道四。
陈少脸色不善,他还没有被人这样指指点点过。他是天之骄子,是才子名流,从来没有出过这样的丑。
都是拜这个人所赐。但眼前的人呢?什么也没说,也没做。只是不屑地扫了一眼,就抬脚从他身边走过。实地考察,当情敌都不够资格。
混账东西!陈少怒道。
陈少的下人晚了一步才看到,连忙将陈少扶起来,脸上立刻挨了陈少的一记耳光。登时脸肿了大半。
“废物。早干嘛去了?那个人,快拦住那个人!”
然而哪有什么人,江满月早就挤进人群之中消失了踪影。陈少抹掉嘴角擦出的血迹,y-iny-in地看人,你不仁我不义。
他要将言采与人有染的丑事告诉江大少爷。不知道那个废物作何感想?可会痛哭流涕?
江满月心情愉悦地去福满楼带了一只烧j-i,回来的时候却不见言采。
家中只剩下做饭的红玉和劈柴的灰。
一问之下才知道是去捣鼓他的茶叶了。江满月就带着烧j-i上了茶山,顺便还捎带了红玉煮好的一盅甜汤。
江满月看了一眼,一个人的量,明显是单给言采准备的。算起来,红玉就没有煮过两人份的补品加餐。
家中两位主人,红玉从头到尾都只想到一位。江满月盖上食盒的盖子,算她聪明,还知道忠心不二。若当真就开始谄媚巴结江满月,未必能留到现在。
赤橙黄绿去干活了,青蓝紫金银排成一排接受言采指挥,他已经提前催生了几棵茶树,准备采茶。
青蓝紫金银一人提着一个小巧可爱的小花篮子,头上包着布巾,一副采茶小哥的模样。
经过卖桃一事,言采发现,只有产出才能有收获,所以眼睛就瞄上了这满山的茶叶。秋天,茶树渐渐到了休眠期,秋茶是所有茶叶口味最差的。
知道他们几个分的任务是去采茶叶,干活的几个人顿时松了一口气,庆幸没被少夫人抓ll住当采茶汉子。
采茶,他们不会啊。几个人都是一脸为难。
言采也不会啊。他咳嗽两声,指挥众人:“挑嫩叶子摘吧。”
终于有了指令的几位家奴极有素质地立刻动了起来,每个人找到一棵茶树,各自采茶。手法粗糙,大小不忌,不一会儿就满满一篮子。
江满月赶到的时候,言采正抱着崽崽的花盆,一一检查他们篮子里采摘的茶叶。
应该能行吧,言采挠挠下巴,很不确定。
“你来啦!”言采看到救星,几步跳到江满月身边,把崽崽往江满月怀里一塞。
江满月受宠若惊,这么热情?
低头看小树,花ll苞好像又长大了一点,鼓鼓的,胖乎乎的,这么快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