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藤没有推卸责任,他愧对玛尔默,也愧对大哥和嫂子,“这事错不在玛尔默,是我对她犯下的罪孽,但愿不会给她的心灵,留下太沉重的阴影。”
燕颖道:“阴影总是有的,她才十岁的小女孩,你对她那般粗暴;虽然你也不是故意的,然而她很难遗忘那段惊恐的经历。昨天到现在,她回到屋里,一句话都不说,也不喊一声痛。帮她穿上的裤子,她立即脱掉,就瞅着她的下体看,茫然流泪。她那地方,被你弄得红肿”
“颖,别说这些了。”
古然阻止妻子继续说,起身踱走四五步,道:“五弟,昨日之事,我不想教太多人知道。除了我和你的三个嫂嫂,以及二妹和四妹之外,对家族其余的成员,也永远别说。我和你安泽嫂子,会带玛尔默到外面居住几天,等她胸口的伤愈合,我们再回来。你别太自责,这事纯粹是意外,非你刻意伤害她,便当作没发生过,以后谁都不许提起”
“哦。”
古藤应承,道:“大哥,我还是不见玛尔默了,我想她不愿意见我,而我也害怕见她。”
“这些事以后再说吧,我和你嫂子会开解她,现在叫人头痛的是,她不肯穿裤子,总是痴痴地看着她那里”
古然转首瞪着古藤,喝道:“我为想宰了你她是你的侄女,你疯狂地搞她,虽然没毁掉她的贞操,但那里整个被你搞得红肿,连皮都破了几处,我操”
他提起一脚,把古藤踹得跌撞到地,转身愤愤地走出去。
“你对我女儿太粗暴。”
安泽不知该说些什么,丢下没头没脑的一句,跟着丈夫离开。
燕颖道:“妈妈把你生下来,喂养你半年,后来便是与玛尔莎一起,喝我的奶长大。虽然是三妹照顾你,却是我哺育的,我多希望你健康的成长。你偏偏得了这病,三岁以后,连我都接触不了你,我想到都揪心。现在这事唉,不提了。你放宽心态,像以前一样生活。我们不想过多的责怪你,别在心里藏着愧疚,对大家都没有好处。”
“大嫂,我懂。”
古藤从地上爬起,坐得和两女相隔一段距离,道:“以后我会小心,不让她们接近我。”
他很敬爱燕颖,因她曾经哺育过他,是他的“奶娘”“我也走了,你们姐弟俩聊吧。”
燕颖说罢,起身告辞。古藤回眼看着古雅,道:“姐姐,我到底有没有毁玛尔默的贞操”
古雅略显尴尬地道:“大哥不是都说了吗”
古藤道:“总觉得有些不可信”
“我看见她下体有血,但不知道是皮破,还是chù_nǚ膜撕裂没看见你插入”
古雅嗔恼地瞪他,雅脸蓦地飘红,轻叱:“我说得够直白,别再继续追问”
古藤沉思不语。昨天发生太多事情,先是吓哭凯希,继而shè_jīng给三姐,再而“强暴”侄女。吓哭凯希也罢了,偏是后面的两件事情,他想当作“没有发生”也很难古雅慰言:“事已至此,多想无用。五弟,你这趟回来,应该不会继续奔波吧”
“我也想到祭司学院上学,可是我害怕适应不了学院的生活。”
“学院里,男女学生坐得太近,平时多有接触,你很难不发病。虽然我想你进入学院,但我在这里跟你说实话,你不可能在学院生活,还是放弃学院的梦吧。那样的梦想,对你来说,很不现实。”
古雅感叹,她知道古藤从小梦想祭司学院,只是这个梦想,离他太遥远。
“哪怕只是上一堂课,我也想到祭司学院坐坐”
古藤坚定地道,“去年问三姐,有没有后悔因为照顾我,而没能进入学院她跟我说,她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