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这么说,仰雪风多少放下一点心,随之将医生的话转达给姜吹雨父母。
他们自然也卸下重担,这段时间谁都没说什么,但面对姜吹雨时的谨慎、对余烬的集体遗忘,都证实着他们每个人绷紧了情绪,直到现在,才能稍稍缓口气。
两周后,仰雪风开始去公司,姜吹雨也去学校继续学习灯光。
最大的变化是柏冬结束他懊恼不已的长假,尽职尽责地充当保镖,每天接送姜吹雨上下课,要是当天课少,柏冬就把姜吹雨送到他父母家里去,或者叫景明出来吃吃喝喝,等到了傍晚,仰雪风会来把姜吹雨接走。
总之,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姜吹雨一个人待着。
“你们让我感觉我还是个小孩子。”有天,姜吹雨对仰雪风说。
仰雪风笑:“你本来就是个小孩子。”
“其实我已经没事了。”姜吹雨认真地看着仰雪风说,“你们都太紧张了。仰雪风,明天下班给我带朵花吧。”
仰雪风答应了,下班经过花店,挑选了许久,选了一束洁白的马蹄莲。
姜吹雨不干了:“仰雪风你直男啊!我要一朵玫瑰花,红的,一朵就好了,你还欠我一朵红玫瑰呢。”
仰雪风想到心理医生的话,心中犹豫,嘴上暂时顺着他说:“什么时候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