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韩亦君按在躺椅上,激烈地亲吻着身.下之人。
欲.望来的迅猛而强烈,什么洁身自好不是为了别人,而是为了对得起今后的自己,都是扯淡,这具旷了多年的身体一旦觉醒,刹都刹不住。
俩人的情.爱就像是一场争夺战,就如俩人的性格,一个看似冷漠其实是骨子里有属于神.的高傲,一个表面无欲无求,但其本性却极为强势。
他们俩你来我往地争夺主控权,战事是前所未有的激烈,一次又一次,直到天光大亮。
……
宁致抽着事后烟,心中暗想,怪不得魔族里的魔荤素不忌,原来这事做起来这般的美好。他瞥了眼瘫软在身边的韩亦君,会心一笑,这事的滋味确实不错,不过这是还得分人。
如果是梁云博……光想起他的名字,宁致的身上立时激起一层j-i皮疙瘩。但若是身边这位……倒是没那么排斥。
宁致把烟蒂按在烟灰缸,掀开被子刚准备下床,似是想起了什么,扭头对床.上的人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应该是没办法起床,这样吧,我们今天就不回国了,你多休息两天。”
韩亦君眼神迷离,似是还沉浸在方才的浪.潮中,猛地听到宁致的打趣,张了张嘴,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该怎么说?
说他有力气起床坐飞机?还是该说他老了,体力不如年轻小伙?!
他闷闷地拉起被子捂住脑袋,不想承认自己争夺失败被压,也不想承认用力多的那个人生龙活虎,而享受的他却软成一滩泥,只是哑声道:“你去哪?”
“我……我去给你准备食物补充体力!”
。
宁致打电话通知父母延迟回国的时间,公司的事物便由邵父接手。
邵父想培养孙子,便趁着寒假这段假期,把邵千帆带在身边亲自教习。
俩人同进同出,这让梁云博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守在别墅外等待机会。但——机会很快就来了。
这天,邵千帆接到爸爸回国的消息,便没有跟爷爷去公司,而是让司机开车送他去机场接爸爸和‘后妈’。
车子刚驶出小区,一个浑身脏乱的流浪汉突然窜到车前,司机急忙踩住刹车,脸色铁青地打开车窗怒喝了两句。
流浪汉无视司机的怒骂,直昂昂地倒在车前,这副无赖的模样,一看就是想碰瓷。
司机脸色越发的难看,他打开车门,想下去用钱打发了这无赖,不想他刚走过去,流浪汉猛地窜起身,一把推开司机,快步跑到驾驶位,飞快地打开车门,在司机和邵千帆毫无防备之下,踩住油门急驰而去。
邵千帆大惊失色,揣在兜里的手下意识去按报警电话,不想刚触到屏幕,疑似绑架匪徒的流浪汉突然开口了:“小帆,是我。”
他的声音干涩嘶哑,还有些颤抖,“我不会伤害你的,把手机拿出来交给我,乖。”
邵千帆满脸的难以置信,他实在无法把记忆里温润如玉的养父与眼前这个邋里邋遢、浑身散发着恶臭的流浪汉相比较。
“小帆,听话,把手机给爸爸。”
邵千帆回过神,把手机交给梁云博,苦笑道:“怪不得我怎么都找不到你,原来你——”
“你现在连爸爸都不愿意叫了吗?”梁云博焦躁的打断邵千帆的话,心底又算又怒,这算什么?
他的小帆啊,曾经那么信任依赖他的孩子,就因为邵致远,现在连爸爸都不愿意叫了,凭什么?就凭邵致远是小帆的亲生父亲吗?
可他养了小帆十三年啊,不是十三天,也不是十三个月,是整整十三年啊,从一点点大的小豆丁经过他细心呵护,成长到如今的翩翩少年郎的啊。
梁云博越想心里越愤怒,曾经清润的眸子霎那间如蒙上了一层黑雾,y-in鸷的眉眼似染上了y-in森鬼气,叫他整个人越发的狰狞可怖,“这不是你的错,爸爸不怪你,这都是邵致远的错。”
“我……”
“嘘,别说话,爸爸带你去个好地方。”
说完,梁云博踩着油门加快了车速。
车子飞快的驶出市区,绕着国道行驶了一段距离,避开监控后,钻进了一条崎岖难走的山路。
邵千帆见地势越来越偏僻,忍不住开口道:“我们这是要去哪?”
梁云博发出愉悦的笑声,似是对邵千帆口中的‘我们’一词很满意,满意到终于放缓了速度,扭头解释道:“回老家。”
梁云博的老家在离京都五百里的一处村庄。
村庄人烟稀少,年轻人都搬去了京都,只有少数年迈的老人顾念旧土不远离开,是他j-i,ng心挑选的地方。
他带着心底顾念旧情的邵千帆进了屋子,又去厨房倒了杯水,缓和了情绪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就是想你,想见见你,看你过的好不好,可邵家我进不去。”说着说着,他突然抱住邵千帆失声痛哭了起来,像是释放深藏在心底的种种压抑和委屈。
“别怪我出此下策,我实在是太想见你了,但邵家人不允许我接近你,他们还把我关在j-i,ng神病院,我没有j-i,ng神病,你知道的,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我怎么可能有j-i,ng神病呢?他们这么做就是想囚.禁我,小帆,你相信我,我没病,我真的没病。”
空荡的民房中只听梁云博一次又一次地重复他没病,语气哀切又真挚,感染的邵千帆也跟着红了眼眶,泪水也随之涌了出来。
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