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烜眸光一凛,冷声喝问:“谁!”
“小女子无姓无名,但众人都唤我为‘雪奴’。”
冰川深处,有女子蓦然现身,雪发白衣银瞳孔,活似个雪雕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头铁作者干了个大事儿~
为了感谢有父老乡亲不离不弃→_→
日常逼逼叨叨:
其实,一直过这种虐的剧情,我自己也在为巫燧难过
虽然现在的巫燧看起来像个sjb,但他真的是有苦衷的(只要我不改大纲的话)
☆、二十四、金兽锁子甲
二十四、金兽锁子甲
“雪奴?”
陈川看着面貌古怪的女子,隐约感知到来者不善。
司烜一眼便看穿她的来头:“是女妖。”
“你们来头不小。”雪奴亦是看穿他们的来历,直言问道,“是为何而来?”
司烜作为火神,自是瞧不上这等女妖,直言说道:“为金兽锁子甲而来。”
雪奴一惊,万分警惕地问:“主人已逝去百年,你们如何知晓此物在一线天?”
陈川将摩罗金刀送到雪奴眼前,解释道:“是梵笙引我们前来。”
“你就是主人选中的人?”雪奴猝然攥住陈川手腕,狐疑而饱含深意地打量着,“如此平平无奇,竟能得主人青眼?”
雪奴的手堪比千年寒冰,凉彻筋骨,激起陈川体内火神之力。神力之下,雪奴骤觉灼热不堪,慌忙松开手。
她银瞳一凛,厉声喝道:“你已是侍神仆从,不配碰主人的遗物!”
司烜嗤笑她顽固,只说道:“神器都已认主,足见得机缘早有定论,岂容得你来阻拦?”
“旁的东西我不问,但你想要金兽锁子甲,就得先过我这一关。”
雪奴一怒,地面薄冰在脚下尽碎,化作利器,纷纷袭向陈川与司烜。
不消得陈川动手,司烜掌心已现火光。火神咒法跟前,碎冰化雨,纷纷散去。
“你已有火神撑腰,我便更不能给你金兽锁子甲了!”雪奴说话时,柳眉竖立,满心愤慨,连道陈川有辱梵笙的意志。
司烜见他辱骂陈川,怒上心头,当即拟二指为笔,凌空画诀,以熔金烈焰作火墙,将雪奴围困。
他们虽不知雪奴的来头,但观其通身银白,如覆霜雪,便可猜得她是自冰雪中修炼出人形,与火相克。
司烜望着她,含笑问道:“现在,你说还是不说?”
烈焰灼热,围困其中的女子跌坐在地上,尚未熬上多久,便已力竭。她虽已狼狈不堪,性命堪忧,可仍旧执拗地不肯松口:“不,我不会说,不会背叛主人。”
“是吗?”司烜催动神力,刹那之间,便见火光骤盛。
雪奴似乎苦不堪言,在火墙之内喘息不止,几欲窒息:“即便就此消散,我也……也不会背弃主人。”
“执迷不悟!”司烜耐心告罄,当即又要引燃烈焰。
“罢了,饶过她吧。”陈川握住司烜的手,重重摇头,“一场误会而已,我来解释。”
司烜果真收手,拂袖之间,便见火墙骤然熄灭。
陈川行至女子跟前,怀着歉疚之心说道:“姑娘,是梵笙的残念送我们来到这里,嘱托我一定要拿到金兽锁子甲。”
雪奴并不感激救命之恩,依旧防备着陈川:“我如何能相信你这样的人,一名火神的忠仆。”
“摩罗金刀认我为主,这大抵就足以自证了吧?”说话之间,陈川骤将长刀自鞘中拔出,堪称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
“你……竟能拔刀出鞘?”雪奴伏在地上,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你是火神的仆从,主人的圣物怎么会认你为主?”
陈川望向摩罗金刀,沉声说道:“因为我会继承梵笙的意志,诛杀容晦。”
“主人的意志中,可不仅仅只是诛杀雪山之神。”雪奴蓦然望向司烜,意味深长地说道,“你的火神,也是主人曾经的敌人。”
“我虽愿意继承他的意志,但我毕竟不是他。”陈川凝望着雪奴,一字一句说得郑重,“我曾与残念许诺,要用自己的办法,让梵笙的意志传遍雪域。”
雪奴犹是不信,低声嗤笑:“就凭你?”
“我愿意一试。”陈川并不恼火,言辞堪称诚恳,“所以,请你将最后一样圣物交给我。”
寂静徜徉在冰川里,疾风呼啸而去,钩缠出遥远的回忆。
“我的主人曾经那么强大而英勇,依旧无法抵抗容晦,死在冰寒印下……你凭什么觉得自己可以?”
雪奴望着陈川,在考量眼前的凡人究竟有几分可信度。
“因为我本不属于这里,自另一个世界闯入雪域,是一个‘异数’。”陈川开诚布公,耐心地解释道,“你们生来就都是容晦的子民,注定无法反抗,而我却不是。”
雪奴惊愕万分,蹙眉问道:“你究竟自何处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