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日,爷的传闻有些多了”,玉音淡淡开口。
赫连端砚危险的眯了眯眼,“看来他是嫌现在的日子过得太舒坦了”。
前几日大婚夜宿在琴音阁一事,还未跟他算账呢,现如今还敢得寸进尺。
“离肆”
“属下明白,请爷放心”
玉音看着离肆出了韵彦宫,而后看着仍然皱着眉头的赫连端砚
“爷是担心”
“皇上驾到”
说曹操曹操就到,玉音看着赫连端砚蹭的坐起身,看来,这一关不太好过。
“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
“行了,起来吧”
宣德帝看起来脸色不佳,先是扫了一眼大厅,而后盯着赫连端砚的左脸问
“你的王妃呢”
“回父皇,清漪身子不适,正在房中休息”
看宣德帝不说话,赫连端砚随即示意一旁的玉音去把桑清漪叫过来。
“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赫连端砚刚要开口,宣德帝却抢先一步道
“不要拿话诳朕!”
赫连端砚低下头,“是儿臣自己不小心,才会弄得如此”。
“整个金陵城内已是沸沸扬扬,你是当朕什么都不知道吗?”
“父皇”,赫连端砚俯首叩拜,“传言不足为信,还请父皇明察,确实是儿臣自己不小心”。
“见过父皇”
桑清漪突然出现,在离赫连端砚有些距离的地方跪了下来。
宣德帝盯着桑清漪,“朕问你,砚儿这伤是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