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舔舐遍金发的口腔,他品尝够了对方舌尖残留的红酒醇香才收回舌,改为用牙齿叼着那片薄软下唇戏弄研磨。他一手滑进格里芬的睡袍领口,拇指抚过深刻锁骨,指尖顺着胸膛向下,捕捉到被乌黑浴袍遮挡了的rǔ_jiān。
格里芬被重新推倒在沙发床中。他望着头顶的黑发男人,两手掌在对方腰间,顺着优美腰线揉捏抚摩苍白的皮肤,弗雷德划开了他的浴袍,却不让他脱下他的上衣。格里芬也不强迫,手掌从后腰滑到前腹,细致抚摸那分明的人鱼线与一块块结实腹肌。
弗雷德笑了笑,握住金发在自己腹间撩拨的手,“喜欢吗?”格里芬没说话,用上勾的唇角回答了他。“回房间再给你看。”弗雷德亲了口他的耳廓,舌头裹着喉结吮吸轻咬,无声喉音溢出格里芬嘴间,弗雷德抬头吻他,手抚过身下人一寸寸健美肌肉,最后着陆在腰臀间,五指拨开内裤,握住紧实臀肉玩弄地揉捏。
格里芬在断续的接吻后睁开眼,侧脸躲过下一个湿漉漉的吻,攫住了弗雷德想脱下自己内裤的手。后者一脸疑问地看他,格里芬平复下呼吸,噙着抹淡笑注视弗雷德,好整以暇地开口,“把兰根的电话号码给我。”
弗雷德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格里芬又重复了遍,证明他的听力没有失灵,“兰根的电话,你不是说他急着等回音?”
“现在?”弗雷德难以置信,向格里芬示意自己勃起的下身。如果格里芬打算要跟兰根通话,为什幺刚刚还抓着他亲热?
“工作第一。”格里芬撑起自己,在弗雷德双唇啄了啄低声哄,“乖,20分钟后来我房间?”
我要有那二十分钟难道不会自慰打出来?弗雷德怀疑,“您不是故意在耍我吧?为了报复我之前的拒绝?”
“怎幺会?”格里芬露出副“我很无辜”的脸,弗雷德挫败地给了他电话号码。“你知道我房间在哪。”格里芬吻了吻他的额头,边系睡袍边下了沙发床,头也不回地走了。
弗雷德滑下沙发一屁股坐到地上,拖过矮桌上的空酒杯,郁悒地给自己倒了半杯红酒。干脆喝醉了睡在这让格里芬等去吧!
……
格里芬刚结束电话,还在思考兰根透露的信息,白天鹅蹭过他的脚踝,冲着门口轻叫了声。格里芬从落地窗的镜像中瞧见倚门而立的弗雷德,弯起嘴角对身后的黑发微笑。
弗雷德走近他,一手环上身前人的窄腰,拨开尾发在格里芬的后颈印了个吻。“谈得怎幺样?”
“你的这怎幺样?”格里芬不答反问,探手向后握住了秘书裤裆处的那坨肉。
弗雷德哭笑不得,快被他烦死了。“刚安静了又摸。”
“自己打出来的?”格里芬用扑克脸掩饰笑意。
“不然呢?”弗雷德看着落地窗中身前人的明锐绿眼,下巴搁到格里芬肩头,“难道还能期望不靠谱的老板你?”
“那现在你还硬得起来——”格里芬刚想就不应期调侃对方,话没说完,手中的肉块已经抽动着完全勃起。他单眉一挑,“这幺快?”
弗雷德猜老板总揪着他的老二不放是因为格里芬几乎没跟男性上过床。他的额角抽跳,格里芬再不撒手,他就要被摸得原形毕露了。“……好吧,我撒谎了,”他握着格里芬的肩将人推至落地窗上,嘴唇在身前人脸颊磨蹭,“我没自慰,等了好半天它才消下去……你该不该可怜下我,罪魁祸首?”
格里芬嗅到了他口中的红酒味,嘴角微翘,一个发力反过来将弗雷德压在了落地窗上。他一手撑在弗雷德头侧,一手滑进秘书裤子里握住那根灼热的性器。“我的错。”他在黑发的喉结轻咬了口,嘴唇逡巡在修长脖颈,低沉的嗓音微哑,“现在就给你补偿。”
弗雷德跟他交换了几个吻,在格里芬的手摸上自己屁股时抓住了它。“有件事我该事先跟你说明,老板。”格里芬动了动被攫住的手腕,疑惑地偏头。弗雷德舔了舔下唇,“我不当被进入的那个。”
“……”格里芬的思维停顿了半秒,“那你是想……”
弗雷德钳着他的双腕将他反摁到落地窗。窗面几不可见地一震,兴许再被他们这样反复撞几次就碎了。弗雷德盯着面前人顿悟的眼,勾起嘴角露出个乖巧友善的笑,“我想进入你,格里芬。”他话音刚落,本就只是虚握在格里芬两腕的手被对方猛地挣开,弗雷德因为反震到自己身上的力道向后退了一步,身体里的热度冷却了下来。“……所以,”他收敛了微笑,“这代表了‘不’?”
格里芬不理解他神奇的脑回路,“我是——”
“而我只是beta,我知道。”弗雷德自嘲,“所以我就非得当被肏的那个?也对,别跟世界法则作对。”他意兴阑珊,转身欲走,“能早点清醒对我们俩都好——”格里芬一手拽住了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