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司灏宇冷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说能干些什么?”
余存坐起来,理了下自己的衣服,“不要脸!”之后转身就要走,可司灏宇岂能放过她?
“啊--”人被腾空抛出重重地摔在了*上,虽是柔软的大*,可余存还是被摔得头昏眼花,等清醒过来的时候,司灏宇已经欺身而上。
“你这个混蛋!你滚开!”余存踢腾起来,可这无疑只是火上浇油。
力量的悬殊,再加上此时司灏宇内心燃烧的愤怒,他像是一头*了太久的狮子,一张嘴就想将余存吞入腹中!
为了防止余存的手不老实,司灏宇直接将她的手捆住,然后任由她如何的反抗也无济于事,时隔几个月,他再次强要了这个女人,这一晚疯狂得令他自己都有些惊讶。
翌日早晨,余存缓缓睁开眼睛,但身边已经没有了司灏宇。
她坐起身,看着自己身上留下的一个个耻辱的印记,她紧紧地抿着嘴唇,眼泪一颗接连一颗的落下,他不喜欢她,却一次又一次的羞辱她。
心疼痛得难受。
捡起地上还能穿的衣服,余存迅速穿好离开了酒店。
从今以后,她再也不会对这个男人有任何的奢望了,她恨他!
去药店买了避孕药,没用水直接吞下,然后余存回到家。
余康康早上起来没见到她,也没去上学,此时见她回来,快速跑过去,“妈妈,你怎么了?”
“妈妈没事。”余存勉强挤出一个笑,“妈妈去洗个澡,一会儿给康康做饭吃。”
“嗯。”
余存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匆匆去厨房。
“妈妈,刚才有个叔叔来,他给了我这个东西。”余康康手里托着一个盒子,余存扭头看去。
“什么样的叔叔?”
“个子高高的,我也不认识。”
余存打开盒子,是一双红色的高跟鞋。
盯着这双高跟鞋,她呆愣了许久,往事就像是电影回放,时隔多年,却依旧清晰无比。
那年她刚刚出狱,从来没有穿过高跟鞋,有一次经过一家鞋店,橱柜里的一双红色的高跟鞋特别漂亮,她很想试一试,但是太贵了,九千多,所以她就站在橱柜外看了许久。
那时候她还不是张良坡的*,因为还没跟他尚过*,那过,我喜欢你。”
“没有说过。”
“那现在说,不知道迟不迟。”
余存抱着他,不管爱与不爱,也许能给她温暖的只有这个男人,“不迟。”
张良坡抱着她转过身,看着余康康,“我儿子,对不对?”
“他叫康康。”
“健康的意思,我懂。”
“叔叔,你是我爸爸吗?”余康康问。
“你说呢?”张良坡松开余存,以为她会哭,可却没有泪,他俯身在她额头亲吻了一下,亲昵地牵着她的手,“我买了早餐,一起吃。”
余存点头。
余康康说,“肯定是,因为你跟我长得很像。”
张良坡挑眉,“是你跟我长得像,我是你老子,你像我。”
“妈妈,是这样吗?”
余存点头,“叫爸爸。”
“……”余康康的嘴张了张,却突然叫不出口,从来没有叫过爸爸,做梦都想有个爸爸,可真的当爸爸站在面前了,他却怎么也叫不出口了。
张良坡揉了揉孩子的头顶,“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时间。”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