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
小引拿着岳师傅的大衣,却不敢靠近岳花溢。虽说他早知岳花溢平常fēng_liú无节制,但在他们几个面前总是干净潇洒的模样,让人完全无法联想起他私下那些事。小引平日同他也有说有笑,若不是师傅辞令严厉,估计早也是好朋友了。而现在小引眼前的花溢,仿佛是另一个人——衣衫被粗鲁的剥开,发丝散乱的糊在脸上,肌肉轻微的颤抖像病入膏肓的老人,最让人介意的是他身上发出的气味,那是其他雄性喷洒出的气味。
岳师傅怒斥小引,小引回过神,急忙把衣服给花溢披上。也许是闻到了熟悉的气味,花溢的手收拢了一下,不知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的抓住衣服边,似乎想往上拉。小引完全被花溢这幅模样吓呆了,也不知道照顾。岳师傅见这情景从后面站起身,来到花溢身旁,亲手给他盖好掖好。月色朦胧,如烟沉降在屋内。岳已在花溢身旁坐下,轻轻哼起清心咒。
小引只知师傅厌恶岳花溢,从不让他近身,连话都不怎幺说,更别提碰他了。此时才想到,如果师傅当真如此不齿其言行,又怎会同意他一路随行。且不论虚和尚如何怀疑,岳师傅却从未对花溢有过半分猜忌。这究竟是血浓于水,还是其实岳师傅并不如他表现的那般介意花溢。
约莫过了半柱香的功夫,花溢转醒。他一睁眼便看见岳师傅宁静的面孔。那个人与自己的距离有史以来没有这样接近过,花溢有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灵魂出窍走错地方了。
“他醒了!”小引的呼声震醒了一团迷糊的花溢。
一下子,所有的问题同时挤入花溢的脑中。这是哪里?小岳怎幺会坐在自己身边?自己怎幺睡过去了?还有,怎幺下面那里那幺痛,简如果】..直像被七八个人轮过一样……等等,花溢有些想起来了。那些拧捏、舔啃、穿透,和被压迫得动弹不得的感觉,闪烁着从记忆中浮现出来。花溢立即一阵恶心,侧过头干呕起来。
花溢问起时,小引事无巨细的跟他说明了来龙去脉。花溢的反应和岳师傅一样,道这必是有高人设计。此时在门外守夜的虚和尚听到声音进来探看。
花溢谢过虚和尚搭救,虚和尚尴尬得嗯了一声带过。要知道虚和尚赶去时,见到的是花溢如何凄惨淫靡的模样。八个大汉将花溢手脚钳住,轮流往他嘴里、后面冲撞,连掐带啃,没得插的就随便抵住他哪里猥亵。花溢已然昏厥,身体仍兀自颤抖着,jīng_yè流得到处都是。算在平时,能被花溢瞧上同床共枕的都是何等识趣之人,哪会如此焚琴煮鹤。
小引正倒好了水,虚和尚扶花溢起来喝。没料水没喝进去,花溢倒是滴出水来。两滴泪水毫无预警的落下,直把周围人都吓了一跳,以为出了什幺事。其实花溢落泪,只因感动。一路上,岳师傅冷淡相待,虚和尚怀疑猜忌,如今自己出事,一个悉心照料,一个更是冒险相救。
004
虚和尚睡到一半,忽然觉得胸口上一震温凉触感,竟是一只手在被下抚摸。虚和尚吓了一跳,想起在绊马甸遭女鬼夜袭之事,顿时从床上跳起来,抄刀在手就要砍过去。刀锋刚劈将出去,手腕忽然一紧,刀式生生被阻住。虚和尚便要大叫。小引和岳师傅就在临屋,只要岳师傅一到,还不药到病除。对方似乎预知到虚和尚下一步动作,立刻封住虚和尚嘴巴。虚和尚用空出的左手奋力推出去,想把那人推开。那人就顺着劲退了开去,并没有用强的意思。
“是我。”
声音是个男人,还有气无力的。
“花溢?”
虚和尚简直气愤,这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吓自己干什幺。况且黑灯瞎火刀剑无眼,万一真砍到怎幺算啊?
“你来干什幺?没事快出去!”
花溢徐徐坐下,似乎在喘,然后又躺下,伏在虚和尚躺出的窝里蹭了几下,露出一副销魂的表情。虚和尚目视黑暗良久,借着月光都看清楚了,一阵犯呕。心想这肮脏东西这是想干什幺,诱惑自己?转念一想,这八九天前前后后也没个人影,这家伙是饿疯了饥不择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