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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陈犹匪说送就是真的送了。1≈2@3d◇an⊙m
书令仪拒绝不开,只有压下心中的忐忑,默默跟着他上车。
车上已经没有位置了,陈犹匪身形气势占有优势,占据了靠窗的角落,正对着车门。
书令仪正犹豫着要不要走到他那里去,陈犹匪也正看着她。这时,司机一个急刹车,致使她往前扑,陈犹匪眼疾手快的顺势拉住她的手,将她扯到自己怀里稳住。
“老爷子,你搞什么,方向盘抢不得啊!”
“我要下车,你让我下车。”
……
书令仪在吵闹中揉了揉被撞疼的额头,抬头和陈犹匪对上,泪眼朦胧,鼻头微红。
“谢谢你。”她道谢,要不是刚才那一下,她只怕要撞到别人的坐位了。
陈犹匪瞳孔微缩,女生泫然欲泣的脸和柔软娇弱的身体仿佛散发着香甜的气息,下一刻眼中的狂风暴雨都掩去。
过了片刻,他被人碰了碰。
书令仪似尴尬又似不好意思的说:“陈犹匪,你的手能不能放开啊。”
他还掐着她的腰,一手握着栏杆,但是这样真的好疼啊。……
陈犹匪仿佛愣了一下,手感停留在对方纤瘦盈盈一握的腰上。
“陈犹匪啊……”书令仪又喊他一声,透着小心翼翼的请求。高大的少年忽然低头,黑眸深深的看着她说:“书令仪,你没男朋友吧。”
他第一次叫她名字,说完之后眼神没离开她,唇齿间又将她的名字反复念了几遍等她回话。
书令仪吃惊,不懂他说这个做什么,放在她腰间的手还没放松,她避而不答,说:“陈犹匪,你先放开我,我腰疼。”她小声的说,楚楚可怜,车上人多,有些目光已经落在他们身上了。
陈犹匪放缓了力道,“嗯?”
书令仪感到腰部舒服了一点,她往后退一些,碰到了别人,脚步又收了回来。
陈犹匪盯着她不放,任由她躲避似的姿态。
书令仪抬眸,柔柔道:“陈犹匪,我有男朋友的。”
她目光坚定,没有再逃避,清澈如泉水,流进心里。男生的手霎时收紧,却记得她说腰疼,最终克制住了。
书令仪以为事情就这么算了,却见陈犹匪桀骜不驯的朝她道:“那就分了吧。”
书令仪瞪大眼,摇头,“你在说什么,我为什么要分手。”
陈犹匪凑近她,“做我女朋友。”
炽热的气息洒在她耳旁,少年俊帅的侧脸越来越近,身上的香烟是淡淡的蓝莓味,低沉的声音仿若钟声在书令仪心中敲响。
“不要。”轻柔的声音拒绝道。
书令仪一脸不为所动,她推开了陈犹匪凑过来的上半身。
“你不喜欢我?”少年皱眉,眼眸黑暗。
陈犹匪打量般盯紧了她,活像蹲守猎物的野兽。
书令仪不知道他怎么会这样,下一句陈犹匪的话也出来了,“那你为什么老看我。”
“什么?”
书令仪尴尬极了。
到站提示响了。车门开启,书令仪快速道:“我下车了,今天的事谢谢你,再见。”
她走出去,路上街灯亮起,天虽没有全黑,但也是灰暗的状态。
身后有脚步声跟着,地上少年高大的影子拉的长长的,足以将她整个人罩住。
陈犹匪跟在她身后,黑夜般的眼眸落在前面人的身上。
不远不近的走着,穿过路人,走过这条街道,人声的喧嚣掺进来,两个人的世界被破坏掉。
长安街路上的小吃店有许多,这时候早已经是饭点了,香味飘散,勾人食欲。
书令仪加快了回家的速度,她将身后的人撇下,小跑起来。女生有一头黑亮柔顺的长发,跟随着主人轻轻飘荡,又打在背部的衣裳上。
推开巷子口的门,迎来里面温暖的灯光,走进庭院,和身后的一切距离越来越远。
夜色来临,长安街的街尾处依靠着一条长河流,灯笼,船舶带人回到古老的旧时候。
小摊处摊煎饼的地方冒出白色属于食物烹饪的热气。
老板娘干净利落的抹着酱,面带笑容的问:“后生仔,要不要加辣椒啊?这么晚了还不回家吃饭哦。”
陈犹匪淡淡道:“不要,放番茄加海苔。”
在街尾靠着石柱吃着香饼,手机的铃声响起,陈犹匪接起了电话。
琴行里李香旖柔柔的语气传过来,“儿子,你在哪里,怎么还不回家?”
河里家养的鸭子扑腾起水花,做甜酒汤圆的小贩开起了喇叭。
陈犹匪温和的应道:“在乌衣巷,给你带甜汤。”
晚风中,少年往街头走。黑色头发被风吹动,身量许多高,青春年华正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