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轻弹,在背部顿住,然后在遗憾中上滑,现在还不到时候,他的教主如此美味,不该在这种时候,这个地方就随随便便的吃掉。
秦峥的呼吸还带着微微的急促,却扯过一旁的布巾,皱着眉擦拭着和夙毓的手指,然后将人裹进了锦被中侧头摩挲着他的唇道“你……”他虽然没做过,但是也觉得刚才的举动颇为的不妥,可是哪里不妥也说不上来。
夙毓自然知道他想到了哪里,这个男人强势冷漠,自己趁着他一时的失神将他压在了身下,恐怕已经在他的潜意识里造成了警惕,真是大意了,这么早暴露出来野心可不好,不过,庆幸的是,可以挽救。
“教主,怎么了?”夙毓疑惑的问道“可是不舒服?”
秦峥压下了一些想法,声音已经恢复了冷静“没事,睡吧。”
刚刚发泄过的身体有些疲惫,可是一时半会还睡不着,夙毓的头靠在了男人的肩上,轻声问道“教主,朝中之时尚未解决,今日又碰上那等对龙阳之事看不过眼的人,属下虽不惧那些眼光,但是到底是麻烦了些,教主以为如何?”
秦峥反问“你想怎么做?”
夙毓轻笑,仿佛想到了什么极为有趣的事情一般道“明日再答,乏的很,先睡了。”然后就打了个哈欠,直接睡着了。
秦峥“……”这人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夜色总是深了,床上的两人相拥而眠,一夜无梦,到了天亮。
而到了晨间,衣衫散落的二人相对而视。
男人么,总是血气方刚,尤其以他们两个这样的年龄最为容易气血上升,然后……
秦峥直接扯过衣服迅速的穿上,大开大合却又不失优雅,夙毓倒是不急,慢悠悠的看着干脆利落的男人,然后半饷才穿上了xiè_yī从床上挪了下来。
唔,教主穿衣服时的姿态也很漂亮,百看不厌。
跟随的侍从在秦峥开门的时候将洗漱的东西送进来,然后按照秦峥的吩咐去准备早餐了。
简单的洗漱后,用过了早餐,夙毓才穿着简单的xiè_yī坐到了镜前,桌前摆着各种名贵的钗环,他手指修长又灵巧,拿起玉梳将长发一梳到底,然后指尖轻绕挑起了自己的发丝盘着发髻,金质的发簪固定住盘好的发髻,一半盘上,另一半则披散在身后。
待到发髻盘好,夙毓将同样金质的耳环穿过了耳孔,这才拿起了胭脂水粉勾画着眉梢和眼角,让斜飞的眉在一点点的描绘下变成稍带着英气却绝对属于女子的眉,狭长的眸则画的多了几分女子的妩媚,最后抿上嫣红的唇色。
一切准备好,夙毓才站起身来拿起了屏风上早已挂好的红色长裙,他本是最适合大红色,那绣着淡淡金线的红色长裙加身,虽是看着小了些,但却漂亮的不可方物。
这当然不是最后一步,他最后在整理好的床榻上盘腿坐下,本是属于男子的肩膀和腰肢随着功法的运转都在逐渐的缩小,直到那身红衣无比贴身的时候,才再次穿上鞋子看向了跪坐靠在桌旁看书的男人。
此时正是赶路的时候,酒仙楼也人员颇为繁杂,实在不宜在这个时候练剑,而且苏止言的情况的确有些特殊,他的体制不适合练武,又错过了最佳的练武时期,秋明心法这套心法极为的柔和,再加上秦峥先前为他打通经脉做铺垫,算是入门了,只是随后的每一步都需要人指点了,却是不能胡来。
秦峥反复的看着这本秋明心法就是为了研究这个,虽是手里研究着功法,但是他也知道夙毓正在忙忙碌碌的描绘着什么,他向来擅长易容术,这不足为奇。
然而直到那道红色的身影在他的身边跪坐下来,秦峥抬头的时候却着实的惊艳诧异了一下,眼前的女子发髻高竖,露出光洁的额头,带着英气的秀眉,带笑的眼睛和微扬起的唇,即便金簪灿烂,红衣如血,也丝毫掩饰住他容颜带来的惊艳。
而这份美虽是诱惑世人,却容不得丝毫的亵渎,那胆敢靠近的人最好的结果无非就是化作红色为这衣群增添一分色彩罢了,当然,这个人除了秦峥。
秦峥不能否认,向来不爱美色的他被蛊惑了,眼睛微阖,他随后丢下了手中的书卷挑起了那光洁的下巴,难得凑近打量道“夫人如此美艳,可让为夫怎么带的出去?”
夙毓笑容更深了,柔声答道“那就藏起来,不给任何人看到。”
“好主意,”秦峥眼中也带了笑意“古有金屋藏娇的典故,为夫倒是可以效仿一二。”
“只供相公一人点灯观赏?”夙毓问。
“当然,”秦峥答。
到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男子惹人非议,女子却不会,夫妻恩爱故是惹人羡慕却也不会说什么,女子的身份更是能打消含丹公子带来的影响,让京城局势不至于被祸水东引。
但是秦峥赏着这无上的美色,却明白事情恐怕不会如他所愿,连他都心神激荡的人,若真的放出去,恐怕会引来一堆的觊觎之辈。
他向来不惧别人的挑衅,只是稍微麻烦些罢了,当然,麻烦还是越少越好。
秦峥从夙毓袖中掏出了那红色的丝巾,为他蒙上了一半的面颊,抚着那眸道“如此,在为夫的金屋打造完成之前,委屈夫人以此遮面了。”
夙毓歪了歪头,环配叮当,那完全转为女声的响起“敢不从命。”
两人对视而笑,门却突然从外打开,那一身黑衣却艳丽的男人靠在门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