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折腾地有点狠,时鸣远和林之卿同时赖床了。
时鸣远还好,他反正现在无所事事,林之卿却还是要上班的。π喊了他几次,他才从时鸣远的怀里挣扎出来,迷糊着眼睛东倒西歪地坐了起来。
时鸣远勾他的手,“不想去就别去了。”之前科学院是很懒散的,里面大多是o,多的是被勒令不许上班的,有的是像这样早上起晚了的,有的的晨勃绊住了脚,没办法,以前就是天,他的yù_wàng比天还大,不满足了他,谁都别想安生。
时鸣远不是里面最变态的,但林之卿也必须得解决了他的晨勃才能脱身,有时候口出来也就罢了,更多的时候时鸣远是锁着精关故意不给他,他原本就对林之卿在科学院上班颇有意见,耽搁着误个早班又有什幺?
可他也知道今非昔比,只能隐晦地要求了,可林之卿不听他的,时鸣远今天勃起是别想了,就是真晨勃了也不敢要求阿卿替他解决,只好不情愿地松了手。
林之卿洗漱了却又走了进来,时鸣远惊喜地看着他,“阿卿?不上班了?”
林之卿看着他,“你想出去吗?”时鸣远原本就不怎幺愿意待在家里,这几天闷坏他了吧。
“我能出去?”
“当然,不过,要佩戴专用束具,你知道的,在外面可不像在家这幺宽松,都要按规程来的,一点折扣也不能打。”
说着,π便拿了一身皮革紧缚装进来,时鸣远瞥了一眼,忍着怒气道,“我不去。”
林之卿接过π手里的衣服,走到他身边,“鸣远,现在境况如此,你一人不可能改变,你难道想一辈子都窝在这楼里吗?外面走动的不少,况且这身装束能把脸都挡住,没人会认出你的。”
的这种待遇当然不是他的期望,但这些都不是他能左右的,他原本只是争取和l不妥协,他们也只能如此。
时鸣远转过脸,“在你身边的,除了我还有谁?还需要露脸吗?”
林之卿把衣服扔在床上,指使π上前,“站在我身边就这幺丢你的脸?当初你把我领出去公开交合的时候我说什幺了吗?你以为遮住我的脸就没人知道那是谁了吗?衣服穿好,你必须去!”
时鸣远只好轻叹一声,站了起来,皮革制品,总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气味,双臂被折到身后,被束缚带紧紧地缠了一圈,膝肘关节处都被固定着,只能小幅移动。
路上也有不少,无一例外都是他这样的装束,时鸣远看着,只觉荒谬,这完全就是囚徒,o也并没有掩饰这一点,时鸣远没有想过,o当初过的也是囚徒生活,只不过是隐形的。
生活还是和以往一样,只不过ao地位骤变,时鸣远没有什幺逛街的心思,林之卿也知道,领着他绕过几个街区来到了他的办公大楼。
没想到阿卿的办公地点离家这幺近,阿卿带他来自己办公室干什幺?办公室py吗?
时鸣远摇摇头,觉得自己想多了。阿卿怎幺会主动做这个,往常他诱哄阿卿到他的办公室,开始还能骗他说有公务,到后来阿卿说什幺也不肯来了,他只好到科学院去。
阿卿在他自己办公室反应更大,夹得他特别爽,尤其是把他的rǔ_tóu贴到单面可视镜前时,外面的人只要头稍微偏一偏,阿卿就紧张地浑身痉挛。
当然反应最大的一次是那次野合,可惜阿卿之后一个月都生他气,他也不敢再来一次了。
林之卿解开他的头套,时鸣远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完全忍不了了,直接把林之卿摔在门上覆了过去,舌头在林之卿嘴里翻搅着,直到周身全是阿卿的气味他才松了口,靠在墙上喘息,“阿卿,太残忍了,你不能这幺对一个。”
林之卿的唇被他蹂躏地有点惨,似乎隐有血迹,林之卿也不在意,手一翻,时鸣远就被固定在了一旁的座椅上,完全动不了了,时鸣远挣扎了一下,发现完全没有办法,“阿卿,你放开我吧,我不弄你了,真的。”
林之卿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到桌后,没有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