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完美的人是不存在,接近完美的人都存在漫画里。叶闲在这冷骨感的现世里作为一条没有理想的咸鱼注定是翻不了身的。
梦想是一定要有的,万一日了狗呢。
望城这块地方有一座小镇叫忘堂镇,说来这镇子日常也挺简单,就是古怪了点。现在别说每一个人都有点小隐私吧,每一块地方也总得蒙上一层神秘面纱才吸引眼球啊。
这小镇里边的古怪上了年纪的老一辈都是门儿清的,现在有不少保存完好的旧时代的建筑街道,也有不少年轻气盛的小年青们闻风而来。
都坐在上了年头的榕树下一块嗑磕瓜子叨唠家常,聊点儿带点神秘又有点危险性的话题。燃烧着这无处安放的青春,一颗颗yù_wàng的种子已经破土而出。
“这小镇啊以前不叫现在这名儿,以前那时候我也才刚刚成年是个黄花大闺女呢,那时候人们都叫这儿忘生镇,更久以前管叫往生镇。”一名头发全白的老婆婆编着麻花辫捧着一杯温茶静静地坐在榕树下,她说着话时,眯着眼睛望着前方,面容和蔼,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慈善模样。
榕树下坐着十几个年轻男女,个个都是大城市里边来这小镇里来听故事的,青年长相清俊,身姿挺拔,姑娘面容秀美,身段玲珑。教养都是数一数二的,不像乡下里头的粗丫头,大嗓门像极了河东狮吼,母老虎母夜叉呀之类的绰号随之而来。
晚饭之后小歇,大家伙儿溜溜弯串串门坐在街头的大树下叨唠家常,品着一杯温茶。清冷的月下,离入睡还早,街头树下传出年长者讲故事般地语调,在一群小年轻的心头里激起一股难耐的激情火热,随着故事进入尾声,一颗颗火热膨胀的心脏才渐渐冷却下来。
却随之,埋下了一颗名为期待的种子,只待他日破土而出。
小镇里有一位爱讲故事的老婆婆,一头白色长发编成一股麻花辫,她总爱穿着暗色系的棉麻长裙,上衣穿一件绣花的灰色长袖,穿着一双复古的平底绣花鞋,脸上总是爱笑的温柔模样。
小镇上的已嫁做人妇的女人们白日里午饭后太阳正晒的时候,正是偷闲的好时辰总爱往叶家凑一堆,找麻婆给算算姻缘子嗣什幺的。屋子正堂里一阵欢乐嬉笑的笑骂声,粗一点儿的荤话,更是让女人们笑成一堆,推推肩膀,装模作样地娇羞一番,也是另一番情趣所致。
“麻婆哎,您可当心一点儿。”方家儿媳妇苏香坐在离门口较近的位置,眼尖地瞧见大门外一身麻衣梳着麻花辫的麻婆,两个肩膀伛偻着,一手扶着门框进来,另一手臂上挎着一个菜篮子,里面采摘着一些新鲜的干净水果。
苏香麻溜儿地站起身,几步到了大门边上,一边麻利地把菜篮子往自个手臂上挂,一边扶着麻婆稳稳地一步一步向前走着。
听闻方家儿媳妇苏香的喊声,瞧见麻婆回来了,屋子里坐着地妇女们纷纷站起身来,都过去扶着麻婆进来,其余见帮不上忙的便在边上聊上一两句,一起往回走着。
待都进了里堂重新坐下,麻婆招呼众人吃水果喝茶,一番闲聊过后,近日来有些心急的方家儿媳妇苏香就忍不住了,喝罢一杯温茶水,清了两把嗓子,看着旁边的麻婆道:“麻婆诶,你家阿闲有对象没?”
这事总归是不大好意思讲出来的,苏香往日的大嗓门今日也是难得温柔了一把,在场一圈儿的嫂嫂婶子们都暗自偷笑不已,也都在琢磨着心里事儿。
叶家老婆婆身体老了,精神头到是很足,看什幺都通透,这苏香一开口她都明白了。叶闲这孩子自小便懒散惯了,没啥大志向,在这小镇上开了一家书店更加不愿意动了,偏偏长了一副姑娘们都心动的好皮囊。
“阿闲这孩子……”麻婆说到这儿,慢慢地摇摇头,屋子里的一干女眷都露出了满意的笑时,她接着说道:“怕是有了。”
“哎呀……这是哪家的姑娘?”苏香急了,她这小女儿可是迷得叶闲非君不嫁的地步了。
“这都什幺时候的事儿啊,都没个风声的。”
“我回家就叫我家闺女歇了心思,好好去处个对象。”
“是啊,真是不知道阿闲长这幺俊,那姑娘怕是要美上天呢。”
年长的妇人们坐在正堂里低声议论,麻婆坐在一边慢慢品着茶水,眯着小眼睛笑呵呵的就是不答话。有婶子问道:“麻婆你知道阿闲处对象是哪户人家?”
“……”麻婆淡笑不语,转而问她:“何家三媳妇,什幺事儿来找我?”“就我大闺女何婷这两年相亲老遇渣男极品亲戚,真真是流年不利,就在前两天还被给车撞了,中重度骨折,这不我就想来找您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