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偿?”欧阳诚差点叫出声,“是你绑架绑错了人要赔偿也是赔偿我吧?”真他妈的疯狗乱咬人!他挣扎着想从床上坐起来,可惜被男人用力按着肩膀,而且被绑在身后的双手也好像是用一种特别的绑法,身体太过用力的话手臂就会很痛。
“你都说这是绑架了,通常绑错人的解决办法就是就地灭口。”男人的语气和表情都在说明他不是在开玩笑。
那赔偿就算了吧!
“告诉我你跟他的关系?”男人似乎很执着于这一点。
“我--”
如果可以,欧阳诚其实很想大吼一声老子跟那个臭芭乐屁大的关系也没有!可是现实是残酷地,他在一个“月黑风高”夜晚,跟欧阳臣的关系发生了一次大飞跃,人家都是从陌生人发展成朋友,从朋友发展成情人,从情人发展成家人,他可倒好,从仇人一下了发展成“j,i,an夫”了!酒后乱x_i,ng啊!
等会儿!一个念头突然在欧阳诚脑中一闪而过,他看着男人,后者正不耐烦地看着他在等答案。这个家伙,该不会是来“抓j,i,an”的吧?想起刚才他说的那些个“我好想你”“好久不见”之类的,应该是要对欧阳臣说的吧?他们两个不是不认识吗?这个该死的臭芭乐!
“你到底还要想多久?劝你老实一点,别想怎么逃出去这些没用的,我有一万种办法对付不听话的人,趁我现在还有点耐心,不然--”男人y-in森森地一笑,一个用力扯开了欧阳诚的衬衫,瞬间纽扣乱飞,欧阳诚顾不得有几颗弹到了他脸上,只觉得胸前一片清凉,汗毛紧跟着竖起来了。
“再不说的话--”后面的话男人没有继续说,只用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代替,却足以让欧阳诚的心都凉了。
不是吧?里的情节也能被他碰到?狗屎运啊!
“别别别!有话好说!别冲动!”欧阳诚急忙挤出一个笑容,忍着痛身体往旁边移了移。
看着他可笑的动作,男人眯起眼,深蓝色的眼里升一股笑意。
平静了一下,欧阳诚试探地问:“你--见过欧阳臣了?”
“你说呢?”男人笑而不答,一只手搭到欧阳诚胸口,倒也没乱摸,只是光放在那儿就够欧阳诚一阵心惊了。
他这是在提醒自己他随时会“兽x_i,ng大发”么?
欧阳诚苦笑着说:“我想是见过了,而且你们肯定感情不错,我这个外人也不好意思打扰你们,所以能不能把我放了?我跟他真的没什么关系,就是工作的时候见过那么一两次!你现在放我回去我专心工作赚钱养家,再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我还跟欧阳臣保持距离老死不相往来,让你和你的手下再不会搞错了!可以吧?”不爽!十分的不爽!他算是知道什么叫昧着良心说话了!只要放了他,他回去第一件事就是痛揍欧阳臣那只臭芭乐一顿!但眼前自保比较重要,良心拿去喂狗!
说了这么多,也不知道男人都听进去了没有,对方只是盯着欧阳诚,深蓝色的眼睛里好像有什么情绪在酝酿着,直把后者盯得心虚不已,手臂是麻之又麻,连着脸都要笑僵了。最后,男人眯起眼问:“你真的不认识欧阳臣?”
“不认识!绝对的碰到了也是形同陌路的那种!”见缝c-h-a针,赶快表明“清白”,“我们也就是名字太像,不然八杆子也打不到一起去啊!”
“那你跟施文什么关系?”
呃?怎么又扯出来一个?脑筋飞快想了三秒,“唉~”欧阳诚叹了口气,“也就是第一次碰到你那次,之前从你手下手里救了他一次,也就是这么认识的,也根本谈不上熟!”说完心里想难道这群人是跟着施文想绑欧阳臣,结果绑错了他!可怎么想都觉得有地点不太对,到底哪里不对劲,却一时又想不起来--
“我应该相信你么?”男人突然问,原本那只老实的手也开始有点不老实了。
“你不应该相信我么?”欧阳诚强迫自己忽略那只在玩弄他r-u头的手,咬牙切齿地“笑”着,“我怕痒,请把手拿开可以吗?”
等了几秒,男人终于露出了一个比较正常的笑,抽回了手笑了两声,“你还真是有意思!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这个人很有趣。”
气氛似乎好了一些,欧阳诚暗暗松了口气,看来他相信自己了,如此一来胆子也大了点,“没错!那时我的脸的确很有趣。”被打得像猪头,谁看了都觉得有意思了!
“你还真是--”男人的话被一阵铃声打断,欧阳诚吓了一跳,之后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的手机响了。
妈妈呀!千万别是臭芭乐啊!不然他很有可能被“先j,i,an后杀”啊!
“这个--能不能放开我?我接个电话?”欧阳诚心跳得都快赶上打鼓了,表面上仍然强装镇定。
男人想了想,没有放开他不说还直接把手伸进他的外套,准确地找到了手机拿起来一看,面无表情,把欧阳诚吓得背后凉嗖嗖的。
男人把手机举到欧阳诚面前,屏幕上面来电显示着:臭芭乐
怕什么来什么!欧阳诚倒抽一口冷气!那是昨天晚上“j,i,an情”中场休息时欧阳臣硬把他的号码存进去的,并且威胁他不准删掉,他气得把名字改成臭芭乐了!
这不是天要亡我吗!可没想到真正要“亡”他的还在后边,j-i,ng明的男人似乎察觉到什么,按下了手机的扬声器之后把手机放到欧阳诚嘴边,后者吞了吞口水。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