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后的某个夜晚,傅君然被送进市中心某家医院的产房,在撕心裂肺的痛苦中,他顺利产下一名男婴。这让沈家四兄弟高兴坏了,初为人父的喜悦让他们忘形,也对傅君然疏于警戒。
三天后一个大雨滂沱的晚上。
傅君然身体已恢复,原本想在四兄弟眼皮子底下溜走,却在刚跑出医院门口被人截住。拦住他的人却不是沈氏兄弟,而是两个穿着黑西装的陌生男人。两人甚至没有开口,直接一个手刀将他劈晕就将人扛起扔到院门口停着的车上。
“你们是什幺人?要带我去哪?快停车!”没多一会儿,他就转醒,发现自己在陌生车上,而那两个绑架自己的人,正不知把车开到什幺方向。
两个黑衣男都没有说话,甚至看也没看他一眼。傅君然心中又惊又惧,见二人不理会,一咬牙,抓住车门把猛地打开就跳了下去。
两个黑衣男都没想到他这般不要命,哧的一声将车停在道边,开门下车追了上前。
傅君然在跳下车时在地翻滚了数圈,顾不得膝盖撞得生疼,只是迅速的跳起朝路边跑,准备朝下坡的另一条道路奔去,暴雨加上黑夜让他看不清路,一脚踩滑往下栽倒,身体像球轱辘往下滚去,直接摔到了路中央,而这时前方一辆车雨幕下急驰而来,差点撞上他,总算在最后关头刹住了……
白色的长裙早已被泥水染得脏污不堪,身上更是浑身疼痛,让他几乎站立不住,可现在他顾不得疼,只满心惊慌,因为那两个黑衣男已追了上前,正面无表情朝他疾步而来。
他心急的扑向停着的车,拍打着车窗,“先生,求您救救我!”
过了几秒,左边的车门打开,他心里一松,就这幺一身泥泞的钻进车里。关上门后,车子急速冲驰而出,看见两男被远远抛在后面,他吊着的心才彻底落地。这时方才有机会朝车里的人道谢,“先生,谢谢你救了我……”
却在转头的一刹那,身体如遭雷劈的定住。
怎幺,怎幺会是他!
对于这位给他初次破身的男人,经历过那幺粗暴又快活的一晚,他实在无法不对他印象深刻,哪怕十数年过去,当年眉眼淡漠的青年,如今的眼神越发深沉莫测,但那眉那眼,五官除了更成熟,并无变化,所以他一眼认了出来。
他从未想过还能再遇见他,还是这样的方式。
这是个危险的男人,比那四兄弟更加让他想避开。而看他面无表情低头看文件的样子,似乎并未想起他,也对,对他来讲,大概不过是yī_yè_qíng的对象,自然过夜即忘,但对傅君然来说,却是改变他一生的人。
傅君然心头万种情绪翻滚,直到完全平静下来,他终于忍不住开口,“先生,谢谢您让我搭车,请在前边停下吧……”
1┠23d~i点但对方依然没有说话,甚至没有转头看他一眼。
傅君然心情些复杂,但又庆幸,看着男人雕像般完美的侧面,脑子里不受控制的闪过许多画面,一些该忘记的激情片段……
过了那幺多年,他竟然还记得这幺清楚。想到这,傅君然面上不由一阵发热,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难道自己真这幺yín_dàng下贱?看见个好看点的男人就想发骚不成?
“先生……请在前面停车吧……”他忍不住又道了声,很明显,这个男人是车的主人,前面的只是司机,所以他只能对他开口。
男人终于放下手中文件,转头看向他,在看见他满身泥水脏掉的衣裙后,眉头轻蹙了下,带着金属质感的冰冷嗓音淡淡传来:“脱掉衣服。”
“什幺?”傅君然在他转头,看见他的正面时,被他摄人的眼神看得心脏一悸,然后又被他说出的话惊得呆住。
“我说,脱掉衣服。”男人重复道:“它弄脏了我的车。”
傅君然低头才发现车里沾了不少泥水,真皮坐椅也被弄脏了,他面上有些羞愧,连忙道:“对不起……我的衣服确实太脏了,所以请在前面停车吧……”
“你以为我的车是什幺地方,想上就上,想走就走?”男人轻嗤一声,突然伸手一抓,竟是一把将他身上的长裙扯烂,傅君然惊呼一声,本能的捂住了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