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厉坤指头上还糊着药膏,刚刚落疤的伤口,根本不能吃劲儿。
“……媳妇儿?”语气透着讨好心虚。
宋谨默默站起来要提裤子,被刑厉坤握住手腕,一个大老爷们儿可怜兮兮地瞅着他,再瞅瞅自个儿涨到极限的大宝贝。
“我尿急,不弄出来得憋死了。”
“……”宋谨终于妥协,低着头推他,“那你出去等会儿。”
在刑厉坤面前,还对着一面大镜子,他实在拉不下那个脸。
刑厉坤使劲儿贴住磨砂玻璃听里面的动静,想象着宋谨在里头自己动手的场景,想着宋谨脸上羞耻的表情,忍不住偷偷搓了两把大鸟,竟然直接射了。
忒快!忒丢人!
他憋尿憋得厉害,可又怕宋谨赖账,只好咬牙切齿地又打挺了,撅着根棍儿去客厅踅摸几张卫生纸,把玻璃门上的痕迹清理干净,乖乖等着媳妇儿出来认领大鸟。
隔了挺久,宋谨才开了门,脚踩棉花似的一阵虚浮,眼神别开,不好意思看刑厉坤。
他身体特敏感,光是自己用手扩张着弄了几下都有点儿受不了,滚烫的肠道把润滑剂搅出一圈儿泡沫,几乎打湿了半个屁股……
沫子多得有点儿反常,他光顾着害臊,也没放在心上。
刑厉坤把宋谨楔进怀里,拿下巴的胡茬磨他的嫩脸,下身毛发相贴,赤裸勃发的巨物撞击着宋谨,大手乎撸媳妇儿光溜溜的后背,“宝,你可真白。”
镜子里印出宋谨的半截luǒ_tǐ,从肩头到大腿毫无瑕疵,让刑二爷稀罕到了骨子里,最爱那两片形状饱满的屁股,还有镶在后腰上精巧性感的腰窝。
“弄好了么?”
宋谨没吭声,刑厉坤摸摸他屁股,沾了一手的湿。
刑厉坤喉结鼓动,嘴唇按上宋谨颈侧脉动的大血管,感受着爱人鲜活涌动的生命,这是他拿血拿命换来的人,他的心尖肉,他要守一辈子的七寸,现在就在他怀里,等着跟他合而为一,做最亲密最刺激的事……
爱情汇集成满腔满肾的冲动渴望,刑厉坤猛地摽起宋谨大腿,把人扛在坚硬的胯骨上,一个挺身冲了进去!
肉头撑开甬道,直插入里,被一圈一圈勒紧又放松,柱身青筋暴突,粗暴地刮蹭过敏感的部位,让宋谨仰着脖子大叫出声,一脚踢翻了台上摆的润滑剂。
“啊呃——”宋谨眯着眼,揪着眉,两颊泛起情动的红,忍耐不了这种直冲头皮的快感。
每回做爱都跟打仗一样,爽的时候销魂蚀骨,完事儿又得秃噜掉一层皮。
宋谨简直又爱又怕。
刑厉坤亲着媳妇儿,想把人含到嘴里疼着宠着,手臂肌肉暴起,牢牢把宋谨托在臂弯,他刚才冲进去就后悔了,拿指尖轻轻按摩宋谨的肛口,哑着嗓子问:“宝,弄疼了没?”
宋谨眼神涣散,搂住刑厉坤的脖子哼哼,撒娇埋怨里带着鼻音,“烦人……真是驴鞭……”
那根塞进他屁股里的玩意儿,突突着又涨了一圈,果然不负驴鞭之名。
刑厉坤光是插进去,就能让宋谨高潮,动起来时山崩地裂,宋谨体内的快感飙升到意识模糊,只能本能地抱住这个人,这个让他动情、让他甘心一次次打破底线的男人……
镜子里交合的画面清晰至极,边缘溅了许多不知道是汗渍水渍还是什么渍的玩意儿,肤色对比透出一种野蛮的暴力美。
刑厉坤干得又深又猛,囊袋拍着宋谨的屁股,像一记记响亮的耳光,抽得宋谨羞耻不已,他的茎身在两个人的小腹间摩擦挤压,软头抖动着流出液体,蛋都被刑二爷的毛蹭红了,终于一个激灵喷泄出来,jīng_yè缓缓渗进毛发,又滴落而下。
刑厉坤刚才在外头射过一次,第二次就特持久,宋谨被操得受不住,胳膊腿儿都软了,胡乱耷拉着摆动,脑袋抵在刑厉坤颈窝上,偶尔看一眼下面,耳朵瞬间充血,红得能烧起来。
怎么能那么粗呢……
刚才沾满了半个屁股的润滑剂已经彻底泡开了,泡沫随着抽送一路流到刑厉坤的小腿上,刑厉坤的大鸟好几次滑出来,骂骂咧咧再塞进去。
老他妈脱靶,什么情况啊这是?!
他们在二楼闹腾,外面门铃都快吵翻天了,刑则啓跟蔺严拎着慰问品来看望伤员,大冬天搁雪地里站了半晌,愣是没人出来。
蔺严蹙着眉头,“他俩出门了?”
“不会,”刑则啓扶了扶眼镜,“来之前我跟门卫确认过了,都在家。”
“等着。”蔺严把东西扔到刑则啓怀里,宝刀未老,一个翻蹬就踩着栅栏进了院,腾空小半米,压根碰不着那几根警报线,那玩意儿只能防住一般人。
他得意洋洋站起来,正要去给刑则啓开门,铁门嘎吱一声开了,刑则啓收了钥匙,“老舅,走吧。”
蔺严:“……”
你他妈有钥匙站了半天不早说!
刑则啓看了他一眼,读心术似的淡淡道:“您也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