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晟在片场待到下午三点,带着卢卡斯匆匆离开,t.d新专辑余热未过,通告排得很满,他必须得当天赶回去。
两个人坐天临x市分部派的车,卢卡斯之前坐的副驾驶,这会儿非抢着跟进后排,一双眼睛可怜兮兮地偷瞄韩晟,“晟哥,我错了,你别生气了……”
要说韩晟对卢卡斯最满意的,除了那张脸,就是性格了,听话软乎好拿捏,不像t.d那几个孩子,个性分明,动不动就跟你掰扯较劲儿。
韩晟睨他一眼说:“下次把你的嘴管严,别在外头瞎秃噜,吵架事小,万一媒体乱写,你这辈子都不用出道了。”
卢卡斯猛点头,忽然撅着嘴猛吸鼻子,“哥,你闻到什么味儿没?”
话音刚落车里就窜烟了,浓呛的汽油味从车厢缝隙灌进来,司机吓了一跳赶紧靠边,生生把卢卡斯甩进了韩晟怀里。
卢卡斯眼珠子一转,哎呦哎呦地抱住韩晟不撒手,脸贴人脖子上乱蹭,“要爆炸了要爆炸了!”
韩晟撕了好半天,才把这块人型膏药给撕下来,衬衣从西裤里带出来一个边,累得气喘吁吁。
他们下车一看,车屁股大臂粗细的尾气管,让人生生捏成了一朵皱菊花,花心还堵着一块儿口香糖,把废气全部闷回去,专熏他们这一车蛇虫鼠蚁。
司机气得不行,他就离车撒了泡尿,谁干的这缺德事儿!这手劲儿他妈的还是人吗?山上跑下来的大黑熊吧?!
韩晟阴着脸不吭声,明白是谁捣的鬼,却只能吃闷亏,不能拐回去找人算账。
卢卡斯撅在那儿跟司机一块弄管子,圆圆翘翘的屁股老往韩晟大腿上靠,从裤裆偷偷瞅韩晟的反应。
宋谨正帮黎鸣玉勾剧本,冷不丁眼前一黑,有人给他带上墨镜,又顺手捏了一把他的脸蛋,粗糙的指尖刮过皮肤,浑厚炽热的呼吸扑在耳边。
“宝。”
宋谨惊道:“你怎么来了?!”
两个人偷摸溜去片场角落的树丛里,刑厉坤一身西装革履,显然是直接从z市的生意场上赶过来的,他把一摞衣服袋子塞给宋谨,“找你试试衣服,不合身了七天退换,咱可不能买亏了。”
这话说得光明正大、一本正经,最后两个人都没憋住笑了——其实就是想了惦记了,变着法儿要来看看宋谨,用眼珠子亲自描摹这个人的眉眼发丝,装进心里,再带回去慢慢咂摸。
午后的阳光筛过树叶、随fēng_liú动,落下一个个晃动的光斑,宋谨仰脸看着刑厉坤,看他黑眉俊目棱角分明的面孔,蓦然心动,他左右瞅瞅没人,抻脖子主动亲了个响的,又嘟囔害臊着说:“这会儿你就熬不住了,拍戏还得好几个月呢。”
“那老子就天天来。”刑厉坤捞住宋谨的后脖颈,捏上面两个小窝,“走……找个地方试衣服。”
“不行,走不开,第一天拍戏,事情特多,小助理顶不住。”宋谨窘着一张脸,清楚刑厉坤在打什么主意——试衣服?你是要试人吧?
刑厉坤啧了一声,“那去车里,将就将就算了。”
宋谨没反对,其实他也有点儿想,昨晚上整那一出电话飞机,隔靴搔痒,越搔越痒了。
两个人往停车场走,宋谨拍着刑厉坤袖口上粘的灰,“多大的人了,还跟地猴似的,滚着玩么?”
刑厉坤哼笑,“没滚,做了个手工活。”
钢管你小样儿没见过。
他们开车绕着影视基地转悠,等拐到一片草莓田附近,刑厉坤一把将宋谨从副驾上抓过来,按进怀里揉捏,抵在方向盘上深吻。
宋谨硌着腰,拼命挣出一口气,“挤死我了……你把、把座椅放下。”
椅子一放,空间立刻宽敞多了,刑厉坤半仰在那儿,脖子上血管突跳,手指陷进宋谨的屁股肉里,挤出一道一道的肉棱。
宋谨热得脑门冒汗,自己脱掉外套,露出贴身的加绒内衣,胸口两点已经薄薄地顶出凸起。
刑厉坤隔着内衣咬了一口,“真浪,看你硬的。”
“你才硬。”宋谨眯着眼,伸手往下一抓,“您这个,西装裤快裂了吧?”
夸自个儿男人硬,那简直是油里泼水、火山掀口,立刻能滋出响儿来,刑厉坤眼里冒出一簇幽绿的狼光,yù_wàng吞天灭地地轰然喷发。
这小浪货!要了老子的命!
宋谨被翻身朝上扒掉裤子,皮带拽过胯骨留下两道红痕,火辣辣地发烧,两只脚踩在方向盘上,大腿劈开正对大路,万一谁经过这里,就能看到他坐在车里遛鸟。
宋谨急道:“刑厉坤!!”
刑厉坤捂住他嘴,手指头抻进去,拨弄他软乎乎的舌头,“没人,来的时候我看过了。”
可宋谨还是紧张,光脊梁靠着刑厉坤厚实的胸肌,随着呼吸相叠起伏,屁股挂在那根支棱大棍儿上,滑都滑不下去。
刑厉坤拉下裤链,草丛蛰伏的猛兽暴起而出,湿漉漉的茎头擦着宋谨的臀缝一滑到底,正顶在两颗蛋下面,宋谨受不了,臀尖轻颤着叫出声。
刑厉坤掐着宋谨的腰往下按,茎身紧贴宋谨摩擦碰撞,火星四溅,顶端湿黏的热液顺着缝隙,慢慢染透了毛发。
每一次撞到顶,茎头都像要凿开宋谨直接劈进去,粗蛮霸道,匪气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