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谨在水床上拼命固悠——你妈的!咱俩说的是同一个‘干’吗?!
刑厉坤坏笑,就喜欢看宋谨羞臊上火的小模样,逗他说:“这就害臊了?刚才看人家搞不是挺带劲儿么?”
宋谨回头瞪人,拱着腰奋力挣扎,那能一样吗?
你丫电脑里还有人驴大战呢,怎么不自个儿找头大叫驴试试!
刑厉坤从后面压住他,吮他的耳垂、后颈,留下一道水光,又去舔那两片形状优美的蝴蝶骨。
他的牙尖把衬衣布料嚼烂了,骨子里叫嚣的yù_wàng喷薄而出,渴了太久,绵绵细雨浇不灭漫天大火。
他捞住宋谨的茎身攥了一把,粗糙的掌纹烙上湿痕,感受着手里沉甸甸的脉动。
宋谨惊喘着被翻了个身,露出通红的鸟和蛋,枪炮上膛指天,再也矜持不住了。
他亢奋得眼圈泛红,水汪汪的眼锁着刑厉坤,深切地渴望着、勾勒着这人刚硬的面孔……怎么可能不计较?
他醋黎鸣玉,醋程悦,醋那些他不认识的小三小四,甚至醋小白龙!
这些人见过他没见过的刑二爷,埋在刑厉坤的过去里,这些过去里通通没有他……
既然过去没有,那就把以后都填满,让这人老到脑子不清楚了,心里也全是他。
刑厉坤罩在宋谨头顶,肌肉鼓凸,胸沟淌汗,宽阔的肩背投下一片阴影,他急躁着扯掉两个人的衣服裤子,全甩在了盆栽上头。
那些造型讨巧的盆栽,都变成临时衣架,东一件西一条的,辏满了衣服裤子。
头顶树影摇曳,淌下满室金翠,透明的玻璃温房捂着两个人炽热的心,逐渐聚焦加温。
刑厉坤的舌尖捋湿了宋谨胯下打着卷儿的毛发,手里兜捏着两颗蛋,一口吞了进去!
宋谨被烫得一哆嗦,狠狠捞住刑厉坤的发茬,刑厉坤抬眼看他,故意拿上颚和喉头用力挤压最敏感的茎头,劈扯开宋谨的两条大腿,吞到最深!
外头有车声逐渐靠近,宋谨喘息剧烈,推拒着刑厉坤,嘴里呜呜咽咽,爽到话都说不出来了。
刑厉坤强硬地按着人,拿口腔深处的高热炙烤宋谨,粗糙的舌苔打磨扫刻,刺激得宋谨缩成一团,瞳孔骤张!
“坤儿,别……别!!”
车辆飞驰而过,宋谨十根脚趾费力地蹬空划拉、痉挛收缩,陡然弹起半个身子!
“呃——”
刑厉坤嘴角迸出液体,顺着钢筋铁骨的脖颈滑到喉结,滴答滴答砸进纯黑的绒毯里。
宋谨摔回去,眼角沾着水汽,一半是爽的,一半是吓的,软绵绵地伸爪子挠人……不带这样的……被看见了,都被人看见了……
刑厉坤亲他紧张收缩的小腹,“没事儿,看不着你,这玻璃我早换成单向的了。”
自个儿怎么看都不够的媳妇儿,能舍得给别人瞎看吗?
宋谨缓了几秒,才骂出来,“不要脸。”
刑厉坤单手提溜住宋谨的脚踝,用给小孩儿换尿片的姿势把着他、臊着他,粗壮的茎身压进臀缝,慢悠悠地磨蹭,杵上宋谨敏感微凸的肛口。
宋谨抖了一下,盯着从他腿缝里探头的玩意儿,整个人羞成红色,心快从嘴里蹦出来了。
怎么能这么粗这么大呢……
他脑子里烧得晕乎乎的,突然就琢磨起夏俊说的话:我们坤儿那方面厉害,需求大,先前那些床伴接茬儿换,不光是图新鲜,还有别的原因……
宋谨凑过去问:“什么?”
夏俊跟他挤眉弄眼,“操多了容易松呗。”
就这么一句话,噎了宋谨老半天,心里特不痛快,每回看见刑厉坤的东西,还暗搓搓犯怵。
刑厉坤嘬弄宋谨的舌尖,胯骨的人鱼线淌汗,撞得更凶了,“宝,老子想干你。”
今天,就在这儿,在咱们自个儿家里,真真正正地入洞房。
猛虎出笼多次,都让宋谨喂了一口白菜帮子糊弄回去,丧眉搭眼的快没个爷们儿样了。
刑厉坤拿指头抹宋谨鬓角,眼底灼烫,指肚都刮得宋谨有点儿疼了,宋谨浑身发软,鸟却又一次硬起来,茎口张合吐水,落进刑厉坤浓密的毛发里。
那份灵肉结合的渴望也同样困扰宋谨,从苗秧子窜成参天大树,在yù_wàng的风暴中猛烈摇晃,几欲摧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