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叫对比产生美,宋谨扑哧乐了,“我也没让你选周润啊——是那个男伴舞。”
“面具男?”黄嗣仔细回想了一下,“脸挡着不点评,舞跳得真挺不错的,但是我自己会跳舞,简左简右也会跳,是不是有点儿多余了?”
宋谨笑笑没接话,等简左帮着简右和你干架的时候,你就不觉得他多余了。
海程已经摸清了那个伴舞的底,但还不到正面接触的时机。
黄嗣同意进组合,今天的正事就算聊完了,过程比宋谨想象得还顺利,他们俩无事一身轻,敞开了吃零食、打屁唠嗑,吐槽那些选秀歌手。
有人推门进来,高大的身形逆光罩下一片阴影。
“刑总。”宋谨抬头看着刑厉坤,笑容跟对着黄嗣的时候不一样。
到底是哪儿不一样,黄嗣说不出来,可他直觉不爽,连带着对刑厉坤的态度也很敷衍,歪在那儿颠着脚,“boss,您有事儿吗?”
这语气好像在指责刑厉坤,你就是个亮闪闪一千瓦的电灯泡!打扰我和宋哥的二人世界了!
刑厉坤把宋谨拽起来,“下班了。”
黄嗣要追,被刑厉坤转身一个五指山按住,动都动不了,“坐下,把比赛看完。”
黄嗣忿忿不平,“我都同意进组合了,说好和宋哥一起吃宵夜呢!”
陪你俩小时不够,还要吃宵夜?
刑厉坤锋利的眼刀子飙过去,黄嗣顿时蔫巴巴地噤声了。
得,看比赛就看比赛吧,boss您甭拿杀人的眼神瞪我了成么……
宋谨一路被摽到停车场,小跑着才能跟上某人的步子,最后坐进车里都在喘,被刑厉坤捏住了腮帮子,“在家没喂饱你?还敢和别人约宵夜了?”
宋谨鼓着嘴,含含糊糊地撒娇,“哎呦……疼。”
刑二爷立马撒手,一点儿爷们儿架子也没有,捧着软乎的脸蛋揉两把,心疼了。
宋谨笑着往后躲,刑厉坤这才知道关心则乱,又被媳妇儿给糊弄了,他猛地把人顶住,刚想调戏几句,听到喀嚓喀嚓一阵响,宋谨从怀里掏出一包挤撒了气的薯片,“白带出来了,专门给你藏的。”
“老子就喜欢吃碎的。”刑厉坤扯开包装袋,两口吞掉薯片渣,再次把宋谨楔进角落,两只胳膊稳稳地嵌住人,“老子的宵夜吃完了……该喂喂你了吧?”
停车场里空无一人,刑厉坤真敢那么干!
宋谨急了,在床上他都扛不住,要是在车里擦枪走火,他小命就得交代了!
结果刚背身偷偷握住把手,刑厉坤眼疾手快,咔哒锁上了车门。
车里没开空调,温度迅速蹿升,两个人呼吸错落沸腾,闷出一身大汗,沿着鬓角脖颈锁骨胸沟,一直淌到男人最灼热隐秘的部位。
刑厉坤扒着宋谨的衣领,低头一粒一粒咬开纽扣,里头打底的白背心很薄,因为兴奋在胸口凸现两点肉粉,刑厉坤看着宋谨别扭羞臊、抹不开面的小媳妇样,每次都会下腹火起。
宋谨实在不想在这儿干,有点儿后悔自己没好好珍惜家里那张大床。
车里地方小,他的胯骨结结实实撞上了刑厉坤的东西,整个人一哆嗦,咬牙切齿地骂:“操……你丫不是撸了一发吗?”
“一发哪管够?”刑厉坤撩开宋谨的背心,舔他湿漉漉汗津津的皮肤,宋谨这些日子跟着他一块儿跑健身房,渐渐有了腹肌的轮廓,摸起来更带劲儿了。
刑厉坤的大手攥住他的腰,沉声道:“对着你,老子一辈子金枪不倒。”
你他妈就是老子的春药!
宋谨缩在副驾驶上,挣不开,躲不过,只能薅着那颗在自己腰腹上乱拱的脑袋求饶,“坤儿,咱回家做行吗?”
刑厉坤斩钉截铁,“不行。”
宋谨还要再说,一个不防裤链被拉开,让人家从洞里掏出家伙,在软头上弹了一下。
宋谨大腿颤抖臀肌震动,整个人像片瑟瑟发抖的可怜的叶子,蛋卡在拉链下头,脸颊的红晕烧烫了眼眶。
他其实也硬了。
光是看着这熊人赤裸直接的眼神,摸着他粗短坚硬的发茬儿,就硬了。
刑厉坤这回坚决不上当,“老子琢磨过来了,一心软你就跑得没影,对付你,就得霸王硬上弓。”
宋谨特委屈,我他妈不想跟你做吗?可扛不住事后难受啊!总不能操一次废一次吧……
其实这事追根溯源要赖夏俊,他吓唬宋谨说刑厉坤操松过多少人,又告诉刑厉坤宋谨身怀名器,存心让他俩互相折腾——夏爷爷性生活不顺,你们也得歇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