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臻一颗颗动作挑逗地解开自己单衣的扣子,露出一片白皙的胸膛和粉色的小豆,还从被中露出了一双雪白的大腿,孟怀德看得是口干舌燥,可怀中的孩子一离开他便哭个不停,他只好抱着小孩不停的踱步,天知道,他的下半身早就硬得发疼了,阿臻这个小妖精,看他送走这孩子后怎么罚他。
画臻见孟怀德根本就腾不出手来,顿时大声笑了起来,笑得那叫一个欢快啊,笑到眼泪都流了出来。
“别笑了阿臻,你笑得比他哭得还恐怖。”孟怀德还抬起手中的小东西做了个鬼脸给画臻看,更是逗得画臻笑得胸腔发疼。
不过一会,敲门声响起,孟怀德有些奇怪,这个时辰了,有谁会来找他们?奇怪归奇怪,却还是走过去打开了门,原来门外是住在他们隔壁的客人,这对夫妻今日不小心丢失了孩子心急的很,现下听到画臻他们房间传来孩子的哭啼声,这才来看看,哪知这还真是他们的孩子,连忙谢过孟怀德将孩子抱了回去。
孟怀德更是乐得清闲,连忙将孩子还给他们,连那摇篮床都给他们夫妻俩送去,随后才擦了一把汗,呼,孩子还真是不能乱捡的。
画臻就那么躺在床上看着孟怀德忙前忙后,一点也没有帮忙的意思,直到孟怀德回到房间关上房门,才觉得有所不妥,看孟怀德那像看着羔羊的眼神就觉得不对劲,他想干嘛。
“你想干嘛?”这么想着,画臻自然也是问出了声来。
孟怀德一步步危险地向画臻靠近,坏笑道:“你说我想干嘛,小儿夜啼我是听过了,一点也不好听,我比较想听你夜啼呢,来吧。”
孟怀德一把扑了过去,画臻胡乱挣扎着,却是被弄笑了,二人打打闹闹,画臻还是被孟怀德压制住了,若不用法术,画臻的力气还真不如孟怀德,而他自然是不会对孟怀德用法术的,随后和孟怀德耳鬓厮磨了一会,便被孟怀德从身后狠狠地贯穿,用了好几个交合姿势,孟怀德今夜是卯足了劲非要让画臻大声地哭出来不可,而他也确实做到了。
这一夜,画臻哭得格外大声,连隔壁的夫妻听见了都在想,难不成他们还有一个孩子夜啼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四:所谓艳福
孟怀德与画臻在这杭州城待了不少时间,也是听说了这杭州城有一户富豪,富可敌国,名唤风鎏,这名字的确是多金又fēng_liú,这风大老爷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突然发家做了首富不说,还生性fēng_liú,人又长得是俊逸非凡,自然是多得是人贴上去,不过几年时间,这风府便已经有了十二楼阁,分别住着风老爷最得宠得十二位男宠,除此之外还有各色各样的娈童。
哟嗬,还真别说,这风老爷这相貌,这地位,这钱势,要什么样的姑娘他没有,可他偏偏喜好男色,流连于草丛之中,片叶不沾身,惹得这杭州城一时间是男风盛行啊,甚至比女色还受大众欢迎。
孟怀德与画臻在杭州城流连了几日,初时不知道,后来听说了这风鎏的事情后,画臻就老拿奇怪复杂的眼神盯着孟怀德看,盯得他浑身不舒服。
这一日,二人在繁华的集市上逛着,不知为何,二人走到一处地方,人是越来越多,将画臻与孟怀德一不留神就挤散了,待孟怀德回过神来,已经不见了画臻的身影,正打算挤出人群去找他,却被一个大汉撞了一下,钱袋中的一锭银子飞了出去,好巧不巧落在一个卖身葬父的美貌少年身前,那少年容貌绝色哭的好不伤心,周围许多人对这少年垂涎不已都打算掏钱将他买回去做娈童呢,那少年就看到一个俊朗的公子扔了一锭银子过来。
虽然事实上,那并不是孟怀德扔过去的,可看在那美貌少年眼里却的确如此,谁让他对孟怀德一见那个钟情呢,这也不赖他,围在他身边的全都是莽汉草野,没一个比的上孟怀德的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顿时让少年心中一动,拾起银子,便对孟怀德叩了一个头,泫然欲泣道:“多谢恩公,阿笙此后就是公子的人了。”
孟怀德一时间被撞得有点晕,缓过来劲后,正打算去找画臻,便被阿笙拦个正着,不由得有些着急,见是个卖身葬父的可怜少年,看到他身前的银子,又看看自己的钱袋,唉,真是个误会啊,可是他又不忍大声呵斥,便只好平静了下心情道:“这位公子不必如此,那银子你拿去葬了你父亲吧,不用卖身给我,嗯,就这样,我赶着找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