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君越是不是脑崩,又或是吃错药了吧?换做往日的话,对这些事可积极了,这会儿要放着不管,到酒楼喝酒?这也太不似他的一贯作风了。
樊萱看着他俩的背影,暗自低头,他知道自己不该多想什么,廖木峰会意地拍拍他的肩,嬉笑道:“我们也走吧。”
“嗯。”樊萱抬头,回他一笑。
廖木峰心跳漏了一拍,没想到樊萱会主动对自己微笑,这可是以前不敢想象的事呢!……至于那个不幸死去的人,留给官府头疼去吧。
又过了几日,正如上官君越所言,离事情的真相绝不会太遥远,这不,一事未平,另一事又起,有人在郊外发现了尸体,这回死的竟是……官府老爷的二儿子。
真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因为自第一件凶杀案起,官府派出大量的守卫,日夜巡逻,可谓是一个可疑人物都不放过,一处可疑地点都不漏搜,如此严密的戒备,竟还有漏网之鱼,他就像是对官府的权威进行挑战似得,杀人杀到官老爷家啦,这一次,不仅民众恐慌,连官府大人都禁不住为自己捏一把冷汗,说不定哪天自己就一命呜呼了。
“这人是怎么死的?”上官君越靠着栏杆,手捏着酒杯问道。
“大卸八块咯,还能怎样?不过,额……”慕云魂刚从郊外回来,额头上还布着细汗,迫于告诉上官君越最新的消息,他是跑着回酒楼的。
“怎么?”
慕云魂搔搔脸,不太好意思说,但转念又想,这也没什么。“就现场有两个……那东西。”
上官君越不太明白他说什么,顺着他问:“什么东西?”
他趴到上官君越身上,凑近他耳边,轻声说:“就是男人的那东西,而且有两个。”
上官君越咳一声,掩饰尴尬,耳根子难得通红一次,但很快就消下去了,佯装严肃的表情,说道:“哦?这倒是挺奇怪的。”
“是啊,会不会有上次那具尸体的呢?”
“咳咳,这意味着什么呢?”
慕云魂挪动身体,离他稍稍远了点,猥琐的笑了笑。“我想到了很猥琐的事情。”
“哦。”上官君越没啥大反应。
“你问我,我就说。”他迫不及待的想说,但又爱装逼。
“我不感兴趣,不问。”上官君越撇过头,想喝酒,但看着酒杯,莫名的想到慕云魂刚提到的那两根东西,想呕吐的冲动都有了。
“你不问,那我就说了。”慕云魂不理他的扫兴,兴致勃勃的说:“姐姐曾提过,凡间的女子未出嫁前要是被人猥亵过,都恨不得把歹人的那里割下来,让他断子绝孙,欲罢不能,叫他没了男人尊严,要生不得,求死不能。”
“跟这有何关系?”
“这两尸体不都被切了吗?”
“大卸八块,自然全身都切。”
“哦,那为什么不切嘴,不切鼻子,不切脚趾头,偏要单独切下那里。”
“慕云魂。”上官君越幽幽的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慕云魂心一惊,他说错了什么吗?怎么突然喊他名字。“干嘛?”
“待会我要是吃不下饭,你这个月便没有零钱花,也别想买任何糖。”
“啊!”慕云魂哀怨的看他,这家伙也太狠了,明知道自己是只穷狐狸,,不给他钱花,他咋活呀。
当廖木峰与樊萱走过来时,见他俩就一副僵着不动的模样,慕云魂满脸委屈。廖木峰好心上前问他发生何事,慕云魂拽他俩到一旁,详细告知。廖木峰听完后大笑不止,而樊萱则是皱紧眉头。
当他们四人又坐回同一张桌子时,樊萱突然问道:“你可以跟我们说一说廖衡的事吗?”
“廖衡?这名字好耳熟。”慕云魂懵懂的问道,廖母好像有提过,但当时他没在意。
一提到这个名字廖木峰立马收起刚才嬉笑的表情,变得很严肃,他思考了片刻,幽幽的问道:“你怀疑是他吗?”
“我没说这个。”樊萱喝了口茶,想缓和渐变冰冷的气氛,微微笑了笑。“你不愿说,我也不勉强。”
“如果,这是你的怀疑……”廖木峰顿了顿,叹口气,自从那天隐约见到廖衡,就觉得不太对劲,今早死了的二公子,勾起他对廖衡最初的回忆。但现下如何开口,从哪儿说起?他脸面向远方,双眼透过人群,直穿入不远处花柳巷,一点点回忆曾经,他的恋人。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五官都纠结成一块,直到不再犹豫,他才坚决的点头道:“好,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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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人
“仔四岁就被人贩子卖入风华楼,幼时在院里打杂役,十岁开始……你们懂的,大概在他十六岁那年,我们相识了。我还记得那天,月亮特别亮,夜里没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