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湘琴感到自己耳边的那个声音是如此的微弱，就好像痛苦挣扎一样，箍住自己的力道已经到了疼痛的程度，她却依然没有退缩地说道。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这样的关系太脆弱了。”
“湘湘……为什么要坚持，只有保护不就好了吗？！”
楚艾媛说到最后已经是低吼了。
“因为也想保护，因为能这样做的只有！”
袁湘琴颤抖地伸手推开楚艾媛，抚摸着那个痛苦的脸。
这样的表情只有她才能看见，她不会将这个机会让给别，虽然现刚开始会很痛苦，但是伤口只有暴露外才能够好起来。
她和她，总有一天会好起来的。
久久的寂静之后，楚艾媛终于开口了，用颤抖的几乎听不出的声音说道。
“……湘湘，好害怕”
“……嗯”
袁湘琴静静地握着那双颤抖的手，紧紧的。
“不想变得和他们一样，不想将灵魂都沾满鲜血。”
“知道。”
袁湘琴的手也开始颤抖起来。
“明白那样做是不对的，明明比谁都明白剥夺一个的未来会有多痛苦，可是还是做了那样无法原谅的事情。”
“明白……”
“重生以来没有一晚曾忘记过那张脸，没有一晚……”
虽然无法黑暗中看清她的脸，可是袁湘琴却清楚地知道楚艾媛一定流泪。
她靠近她，无法控制地摸着她的轮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