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自己身上那块破布,关烨虞的胸罩确实要高级得多。
黑色布料,刺绣勾边,以及由内而外的芬芳气味。统统天衣无缝地附在那一方雪白皮肤上。只差明晃晃的勾引二字。
这个时候的黎舜已经再无心力去与人斗嘴,她只想一口吃成一个胖子。
吻,落下得猝不及防。
所有怒气与不甘都消散在咬牙的那一瞬间,随即化作细小的呻吟。
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淹没,关烨虞昂起头对上那一双萎靡的眼。
“黎舜……明天就要开庭了……啊!痛——”还未说完的话语被黎舜烙在大腿内侧的牙印宣告无疾而终。
“不许说话,只许叫-床。”
我知明天开庭,也知明天过后便与她再无重逢的机会。你若爱我,便给我这最重要的慰藉。
金属排扣被蛮横解开的那一瞬间,关烨虞感觉到黎舜的手像矫健的走兽,昏天黑地而来。
黎舜轻啜手中两团雪白,长而密的眼睫遮住泫然欲泣的黑眸,多庆幸还有她在身边。不然,谁来掩藏自己的伤悲,自己的濒临崩溃。
亲吻卷起口中的湿润在皮肤上旋转,头顶刺目的光顺着玻璃切面横扫
76、六...
了整个房间、被褥、肢体。
关烨虞轻轻抚摸着黎舜的头发,柔软的触感在心底化作一声浅浅的叹息,“这次我来好不好?”
黎舜懵然,诧异还未在眼中消逝便被关烨虞推翻在床,“什么?”
“我说,这次我也想试试上面的滋味儿。”关烨虞的眼睛眯到恰恰好的程度,引诱、深入。
“你、你什么意思?”
“你知道的。”贝齿娴熟地咬开衬衣纽扣,纤长十指已经探入衣料开始旖旎辗转,“我想要你。”
黎舜心痒难耐,想要直起身体却被关烨虞的膝盖死死抵住胯部,动弹不得只能躺倒在柔软的床褥中。
黎舜的皮肤不似平常女人那样白皙透亮,而是有些浅浅的青白色,半裸的她犹如一只上好的陶瓷,安静地躺在浑浊的空气中。
太安静的世界让人心生恐惧,谁又可以不对自己的身体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