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色,犹如新鲜出炉的玫瑰糕,诱的人是食指大动。
姜瑜美丽的脸庞上头,汗珠点点,绯色朦胧。
雾气氤氲的双眼半眯着,里头情慾缭绕,媚意动人,当真是勾魂摄魄。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顾久知此时此刻,当真是体会到了这话的意趣与精妙之处。
“嗯……不要啊……嗯嗯……啊……好深……嗯太、太深了啊……”在顾久知强悍的持续攻击之下,姜瑜整个人被撞的如一叶飘荡在浪涛中的小舟,摇摇晃晃不能自己。“嗯啊……嗯……嗯嗯……”
“叫我的名字,阿瑜。”顾久知将姜瑜的两条腿又往两侧更拉开了些。“叫我的名字──”
两人的交合处间,汁水涟涟。
甚至被又粗又大的ròu_bàng顶端给捣出了点点白沫。
“嗯……好深……啊……啊啊……嗯……太深了……”姜瑜扭着身子,盼能摆脱这毫不予人喘息机会,如狂风骤雨般的节奏。“唔……不要了……嗯、嗯啊……”
“久知嗯……慢点儿,慢点儿……啊啊……吾郎……嗯……吾郎……”姜瑜如愿地喊出了男人的名字,却没有得到预料中的赦免,反而,顾久知更为得寸进尺的,在她耳边轻柔却也清楚的道。“叫相公,阿瑜,叫相公。”
姜瑜初时神智迷迷糊糊,整个人被动的跟随着顾久知的动作,在慾海里载浮载沉,晕呼呼的不知东南西北。
她已经经历了两次高潮。
眼下,正在被送上第三次高潮的途中。
姜瑜的身子,在生下阿宝後耗损颇深,後来虽然她有用些在现代时候学的方法调理身子,但那时候家中大事小事皆是由她一肩扛起,劳心劳力的结果是虽然平素看来健健康康,但内里的体质,却还是没太大的进步和改变。
直到搬进将军府後,吃穿用度皆不用愁,吃好穿好用好,在顾久知有心的调养下,姜瑜其实是被养得极好的,如果现在给姜家村的人见了,定然认不出当前这被养得白白嫩嫩,人像颗蜜桃般丰润,气色良好,眉目温和的女人,是当年那连一亩地能租多少钱,都要和人斤斤计较上好半天的妇人。
可这般养着养着,身子是养好了人也养美了,可也不是一劳永逸完全没有问题,其中一个特别明显的,那就是现在的姜瑜,在顾久知特意的“照顾”与系统的加持下,身子当真娇贵的很。
在床第之间更是如此。
是以两人欢好时候,往往最後的结果就是爽了一旦上了床就彷佛有着用不完的精力,不知疲惫为何物的顾久知,而姜瑜,则是在当下享受着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可醒过来後,却常常是不修养个一两天下不了床。
五、大龄将军与驸马的糟糠妻45(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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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的顾久知,她应付起来都尚且有些吃力了,更不用说被晾着好几十天,正饿的前胸贴後背,慾望如狼似虎时候的顾久知。
这不,在姜瑜第三波高潮後失神的片刻,男人的大掌抚上被忽略多时的胸前软肉,狠狠拧了一把。
惩罚她的不专心。
“呃……”姜瑜吃痛的叫出声。
雪白的肌肤上头,很快浮现了淡红色的指印,落在顾久知眼里,却是更为刺激。
他放慢动作,改成一下接着一下,如隔靴搔痒一般的戳刺,可那贪婪的视线却是不住逡巡着那几乎看不出瑕疵的曼妙躯体,从高耸的双峰,如红宝石一般艳的像在滴血的珠蕊,再到平坦的小腹,顾久知将大掌给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