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元晨在光p股出门事件之后,华丽丽地染上了重感冒。
烧的稀里糊涂时,他竟一改平时的白痴无脑,趁着自己神志不清躺在床上拼命地说黄段子……
且语速正常,语调清晰,用的是中央八套官方发言腔。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连我——一个跟他同居了这么久的男人,都不知道他听过这么多无马赛克的和谐东西……
于是这个无比纯洁的深夜里,老子的耳朵备受摧残。
“……他就问了:哥们,你还没把你的xx,oo进xx的oo吗,那么¥¥的,怎能**到##!……”隔壁仍然慷慨激昂,滔滔不绝……
“……”黑线,再黑线,元晨,不是我想阻止你,你这说的未免也太rp太黄了。任谁,都应该听不下去……
忍无可忍,我爬起身来倒一杯开水,一脚踹开元晨卧室的门。气沉丹田——
“畜生,你给老子滚起来吃药!!!”
床上睡着的人似乎惊了一下,暂时寂静了十秒。
就抓准这十秒的空档,我从地上捡起他的袜子,干脆利落堵进他的嘴。
我看你再叨叨,再叨叨?!
再叨叨就是这袜子的质量问题!
元晨说不出话来,又没有力气抵抗,一双明亮的眼忽闪忽闪满含惊恐,还不时发出“呜呜”的挣扎……
我一手拿水,一手拿药,一点点逼近他,用典型的黄世仁的心理,开始面带狞笑……
“我数3,2,1,把你嘴上的袜子拿下来,除了吃药敢给我发出一点声音,我就阉了你。”我很平淡很诚恳地告诉元晨。
“……”他扭动着身子看着我,其目光圣洁,人畜无害的程度,简直有如小鹿……
“3。”
“……”
“2。”
“……”
“1。”
“……噗,哈,哈啊,呼,呼,呼……”
我拔下元晨嘴里的袜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把药空投进他忙着呼吸的嘴,再不分青红皂白咕咚咕咚往他嘴里灌了好一阵温度不低的水……
“……唔唔唔……”他显然是烫着了,一脸痛苦地看着我。
“咽了。”我用祈使句。
“咕嘟。”发烧时的元晨不经吓,可怜巴巴地硬给吞了。
“很好,睡吧。”我冲他点点头,和蔼地微笑。
“……”被我恐吓过以后,他果真老实多了。如此煎熬的吃药过程,愣是没吭一声。
果然是和谐诚可贵,黄段儿价更高,若为jj故,两者皆可抛啊……
我情不自禁摇头感叹。
人啊,总是在失去和快要失去的时候,才能发现一样东西的珍贵……
14
次日醒来,黑眼圈,红眼珠,严重睡眠不足。
元晨在厨房哼着小曲煎鸡蛋,毕竟是年轻力壮小伙子一枚,经过昨夜一番折腾,看来丫已经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