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正坤看着汤乔道:“明天,一起去看看爸爸吧,你这么多年没有回家也该去看看了。”
汤乔看着他:“嗯。”
汤耀辉已经死了六年,只有葬礼那次他去过,这么多年他没有再去。他和汤耀辉没有什么父子之情,就像汤耀辉说过的“身上流着我的血,我就不可能让我的种认别人做爹!”这是第一次见面汤耀辉对他说的话,他和那个人只是一个j-i,ng血的关系而已。
面对墓碑上的那张照片,汤乔只觉得陌生。
在回去的时候,他们并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开车到山顶。从山顶往下看,整坐城市变得好小,变得简单。山顶的风很大,他们只好回到车内。
汤乔有些疲惫,他靠着椅背有些昏昏欲睡,晚上他总是失眠,现在他真的很想睡觉。
“这几年,过得好吗?”
汤正坤突然开口让汤乔一愣,汤正坤看着窗外把车窗拉下,抽起烟。汤乔记得原来他不会抽烟的。
“嗯,还好。”
“我听说你们组合解散了,将来有什么打算吗?”他向窗外吐出烟雾。
“解散了,我没有单飞的打算,除了唱歌我什么都不在行。如果我闲着在家哥哥你会养我吧?毕竟我学习什么的都不好,也没有一技之长。”汤乔看着他,突然很想打趣他。
汤正坤夹着烟的手一顿,看着他。
汤乔调整姿势,打开车内的音乐,又依着椅背看车上挂着的福字中国节,一晃一晃。
“哥哥,对五年前锦龙酒店十八楼的坠楼事件有印象吗?”
沉默了会,听到汤正坤嗯的应道。当时牵扯到他们组合里的周舒可,于是汤正坤也关注了一些,只是后来事情就不明不白一了了之了。
“坠楼的那个人我认得,他做过几个月我们助理,还和大可是从小认识的朋友。”
这次,汤正坤没有说话。
“哥,你还记得我小时候唯一哭过的一次吗?”
这次,汤正坤很快回答,“记得,那是我出车祸的时候,我醒来就看到你哭得像只花猫一样。”
汤乔扬起嘴角,“那次我还以为哥哥会死掉,流了那么多血,真的很怕很怕。”
汤正坤想到了什么似的,不由笑了起来。转过头,汤乔已经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汤正坤轻轻把车窗关上,音乐声音调小。车里什么声音都没有,只有轻轻的呼吸声和歌声。那天汤乔睡了一个自从回来后睡得最好的一个觉。
抬头望星空一片静
我独行夜雨渐停
无言是此刻的冷静
笑问谁 肝胆照应
风急风也清告知变幻是无定
未明是我苦笑却未停
不信命只信双手去苦拼
矛盾是无力去暂停
可会知 我心里困倦满腔
夜阑静问有谁共鸣
从前是天真不冷静
爱自由或会忘形
明白是得失总有定
去或留轻松对应
孤单中颤抖 可知我实在难受
问谁愿意失去了自由
想退后心里知足我拥有
前去亦全力去寻求
风也清晚空中我问句星
夜阑静问有谁共鸣
孤单中颤抖 可知我实在难受
问谁愿意失去了自由
想退后心里知足我拥有
前去亦全力去寻求
风也清晚空中我问句星
夜阑静问有谁共鸣
风也清晚空中我问句星
夜阑静问有谁共鸣
作者有话要说:
☆、(三)番外之守得云开
五年之后回到中国,夏萧已经很平静了。
五年的时光里改变了很多东西和事情,他已经三十二岁,孩子们也长大了。现在想想,五年前的一切都好像一个梦海,他在梦中痛苦的挣扎,差一点就溺死在梦中。或许过去真的是一个梦,幸好他已经梦醒了,虽然他付出的代价有些大,夏萧摸摸自己毫无知觉的双腿,但值得。
五年前,从十八楼跳下去的时候他混混沌沌完全没有能力控制自己的行动,就好像有一个人在主导他的四肢。幸好齐天预知事情不对劲,事情在下面摆放了安全气垫。可是由于楼层太高,他还是失去了双腿。
出事当天他就被送回美国,后来在医院呆了一年,又后来在j-i,ng神疗养院呆了一年。当他完全康复出院已经是两年之后了。夏晓把孩子领到他面前,身体软绵绵的还有n_ai香。
“爸爸。”稚嫩的声音就像一般,这是他两年康复治疗的信念,这是他生命的全部!
因为找的代孕妈妈是中国人,所以孩子完全没有西方人的特征。第一次他从昏迷中醒过来的时候,才知道他自己已经昏迷了两个月多月。夏晓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哥,已经成功受孕一个多月了。要是想看看他你就必须接受治疗,顽强的活。,否则我是不会让他出生的!”
八个月后,孩子就降生了,是个健康的男孩。夏萧给他取名,夏泽瑞。希望他健康成长,福寿绵泽。
在他接受康复治疗期间,夏晓会每周带瑞瑞来看他一次,从他百日那天开始。夏晓知道瑞瑞就是他一切生存下去的指望,也只有夏泽瑞,能让他有生存的yù_wàng。
两年来,夏泽瑞一直由夏晓他们抚养,除了每周一次,隔着厚厚玻璃窗的探视,他和瑞瑞没有任何的接触。他很想亲自教导他的每一步成长,他想牵着瑞瑞的小手,亲亲瑞瑞的小脸。所以,他不论接受什么治疗他都不反对,不论有多么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