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果然在春节期间就这么腻在周从仕家里,每天要么把小周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要么被小周伺候的舒舒服服的。骆城东对此表示羡慕嫉妒恨,因为杨子墨向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骆城东倒不是想着要杨子墨干活,只不过听了江海跟余生在厨房里激烈的“战斗”之后对于“家庭主夫”版的杨子墨有了更多的期待。不过江海得瑟的表示:求不来的,杨老师浑身基本没什么烟火气儿,我都无法想象杨老师打呵欠抠鼻屎的样子,你居然还想着让杨老师进厨房沾油腥?
周从仕对于家里多了这么一头活物的心态是很诡异的,一方面总觉得如果自己就这么过下去,早晚有一天对于细腰翘臀软绵绵的大妹就免疫了,原因在于自己每每想到江海那流行的小麦色皮肤和两个人在一起“啪啪啪”的时候的样子,就不自觉的面红耳赤腰都有点酥软了。难道真的是自己“正统春//色”阅的过多进而产生倦怠了?
这情况就有点像,一个人本来在一条路上走啊走,沿途湖光山色风景这边独好,但是看来看去风景都一样,时间久了,也就觉得腻了,这个时候突然有个人告诉你,还有另一条路,并且没经过你同意强迫的带你去走了,你开始虽然心情很抵触,但是出于无奈也只好跟着去走走,一路上飞沙走石苍漠无边,但是细细看来,又别有一番壮观景象。
周从仕最近是彻底沉浸在“苍漠无边”的景致里了,就如自己上一世刚刚发现男女之事的妙处的时候,恨不得死在姑娘身上,现在发现了男男之事也如此让人沉迷,时间愈久,周从仕对于上下就愈加的不在意,虽然心态上还是有种惯的“屈居人下”的思维,但等到真的做时,就觉得床//弟之事只要舒服,上下又有什么所谓呢。江海对于余生的这种“随”十分喜欢,于是经常把余生伺候的连连求饶。
假期的最后一天,两个人又大战了几个回合后餍足的躺在床上,周从仕看着扔在床下垃圾桶里的三四个套//子,深深的鄙视着自己的堕落,江海照例享受般的一下一下吻着他的后颈,脊背,在他耳畔轻轻的说:
“嘿,我跟你说个事儿。”
“啥?”周从仕翻过身,靠在江海的前,一下一下的揪着江海前的几毛。
江海经常管这个叫男人的象征,然后一脸得色的看着前光溜溜滑嫩嫩的余生,于是周从仕每次跟他睡在一起,都要使劲的把江海的“男的象征”给毁尸灭迹。
“我想跟你搬回咱们俩原来住的地方,就是你转租给别人的那个家。”
周从仕愣了一下,又狠狠的拽了一把江海的毛,江海嗷嗷的叫了两声。
“不搬。”周从仕冷冷道。
“为啥,咱俩是在那儿好上的,我一想那里,就全是咱俩的美好回忆,而且那里的布置我也喜欢。”
“现在的布置你不喜欢?不喜欢你还天天来?!”
“喜欢喜欢,我只是觉得吧,那地方离咱俩上班的地方都近,你这地儿都接近郊区了,上班啥的也不方便啊。”
“我是不会搬回去的。你只要稍微有点脑子,就知道我为什么不搬。”
江海愣住了,余生因为自己喝药的事儿在两个人心里都是个结,但最近看着余生跟自己过的那是蜜里调油的快活,就想着以搬回去之名让其彻底摆脱那个影,两个人毫无芥蒂的在一起,但现在看看,余生只不过是不说罢了。这件事可能永远是横亘在两人之间的伤,如果小心翼翼的从此尘封在记忆里,那么万一被重新挖出来,就是无穷无尽的伤痛和尴尬。就像一个不定时炸药一样,你不知道它哪儿会就爆炸了,把两个人炸的万劫不复。
“好好好,不搬就不搬,过去是我对不起你,我以后不会了。”江海轻轻的抚着余生的后背,又在他额头安稳的一吻。
“你没有对不起我。”周从仕喃喃道,江海只当他是在别扭,安抚的一笑,不再说话。总觉得只要他们俩天长日久的这样恩爱下去,早晚有一天,余生会释然吧。
你只是对不起余生而已,但是也已经晚了。周从仕在心里默默的想着,同时又有一种憋闷,像是一口气卡在肺腔里,上不去下不来的噎的人难受。他又一次巧妙的利用了余生,利用了余生的身体,利用着余生的死因,其实他只是排斥那个地方而已,因为那里是余生跟江海的爱巢,完完全全没有周从仕的立锥之地。
初五开始,周从仕神抖擞的去上班,这几年周赐嘉荣迅速崛起,成为n城优秀的本土企业之一,周从仕个人也水涨船高的跟着身价倍增,这个时候周从仕就开始塑造自己“仁商”的形象。
频繁出息各种慈善场合,在有记者的时候露出如沐春风般的纯良微笑?!
-----这些东西都被前辈们玩烂了,作秀的小儿科,周从仕是不屑于去干的,他深得“雷锋叔叔做好事不留名却把事迹写在日记本”上的光荣传统,低调的往孤儿院捐了几笔款子,给刚出完事儿的某地捐了几辆配备了防撞系统的校车。这一切都做的润物细无声,没有媒体,低调至极。
只是让公司的某位得过在摄影方面颇有造诣的员工在网上注册了个微薄,每天发发公司的牢骚,老板的不是,n城的吃喝玩乐,街头随拍,还有年轻人都喜闻乐见的一些东西,很快的,这个微薄吸引了众多的粉丝,某个假日这位员工在网上发了条微薄:街拍,回老家小住,碰见了某位不知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