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鹤妻居中,用脚把门一带,把越茗往床上一丢,解下杀猪刀。
“相公,我就是了他的小手,他的手没你的手滑,你的手起来就像羊脂玉一样。”
“恩?”
“我还亲了一下他的嘴,他的嘴绝对没你的软,你的嘴就像春天新抽的苔藓一样。”
“哦?”
“我还……我冤呐!我真的什么都没干了,我能对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干点什么?!”
“咦?”
小花雕不放心,真怕屈相公拿着杀猪刀把他主子给宰了,跟着上了楼。里面的讨饶声渐渐安静下去,慢慢变成跑了调的,或者说本就没有调的男男二重唱。
“相公……疼……”
“恩。”
“你别把杀猪刀放我面前……”
“哦。”
“你别放我背上!凉!不行了……我憋不住了……相公,我先去了……”
混以“咯吱咯吱”的床板声。
小花雕站在门口饶有兴致地听了大半天,正巧李大年上来找屈鹤,见小花雕贼眉鼠眼缩手缩脚眼睛往门缝里瞄。
“看什么呢?”
“嘘。”小花雕朝李大年笑,“李师傅,你也过来看看。”说罢往边上挪了挪,给李大年腾出一线的位置来。李大年也眯着眼睛往里一瞅,瞧了一眼就一拳头往小花雕的脑袋上捶下去:“你个促狭鬼,这种事情……”
小花雕忙说:“李师傅,我这就干活去,你可别和爷说。”
“这种事情,你怎么不早叫我!”李大年压低了嗓音,那张饼脸也贼眉鼠眼了。
正巧石榴往这边飘,见他二人,不免生疑,于是轻轻地落在他们身旁,也往里看,一下子就看住了。
三个人就在门外安安静静与世无争地看活春。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越茗软的都不能下床了,到中午的时候才荡漾着自己的小腰肢挪下楼来,让人在水云间摆开了吃食,囫囵吃了几口饭,也不管什么玉盘珍馐,咽在嘴里全变成了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