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闲陵赧然一笑,装作十分害羞的样子:“人家是第一次与男子相亲,你先放开人家好不好!”说得她自己都万分汗颜,好似做了大运动一般,装娇嫩扮柔弱不是她强项,但非常时期只有拼搏。
她话音嗲嗲,娇气十足,加之芙蓉娇面绯红一片,柳风冥便觉着浑身上下扭捏成了一团酥,雪狮子尽数往火里去,此身都化作了水。解开她的道,轻手将她扶起,柳风冥珍而重之的样子,让旁观的王怜卿感到不可思议,在他眼里,姑娘自然是宝,但凭柳风冥的地位和长相,柳风冥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妖孽不经意的道:“王怜卿日后便跟在我身边,去了你的负担,你也好专心做事积极进取。”
书闲陵先前还红润的面颊,不过一刻便血色尽失,她说话的语气不稳:“你,,你这是做什么?你到底有何用意?你们都逼他吃了毒药,还要怎样?”这句话说出来却实属于无奈,她也不想整日的示弱,搞得似tvb剧中的女苦主,这样子的她,心里很不痛快很憋闷地!
柳风冥眼里杀气四溢,飓风聚集,海啸一般:“哦?心疼了?”
书闲陵果敢抗争,“不是,我讨厌你这样,以自身的武力和实力打压弱者,做人都有尊严的,连街边的乞丐都晓得这一点,我屈服过顺从过,但是,我总不能一辈子都当条受你逼迫,供人驱使的狗,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不觉得你做事太绝?”
柳风冥哈哈大笑后半闭阖着眸垂下眼帘,释放出一股具象化的杀气布满了整个房间,压迫的旁人呼吸不畅,他轻轻扬手间,书闲陵被他半吊在空中,“你想死是不是?”
书闲陵冷笑:“这就是你的本,容不得旁人有一丝丝的质疑,不顺从你的人,你都要他们死!若说这些人里,书某还算运气好的,偷的了教主大人的香吻,哈哈哈!”
她肆无忌惮的大笑,张狂无羁,眼神里迸冰冷,透着不屑的意味,不惧生死的紧盯着柳风冥,“人命在你眼里不过是狗屎,你中意的喜欢的,始终是你自己。你就抱着内心的霾残忍、荒谬自大的孤独一辈子吧!”
柳风冥彻底被激怒,手上加了力道,书闲陵气息不畅面色青紫,眼看着会窒息而亡。王怜卿扑在他脚边,声泪涕下的求情告饶。
“教主,你杀了小人,只请留下姑娘的一条命!”
王怜卿反复的重复这一句,扰的柳风冥心神一散,书闲陵摔落地上,只听得咔嚓一响,身上的骨头肯定是哪里断了。
王怜卿惊痛万分,脸上流露出的心疼和淡淡隐忍,不加掩藏。
王怜卿压下满腔愤怒,卑躬屈膝的求饶,“教主,请饶过堂主,你随时都可以要小人的命,小人的贱命不值钱”。
书闲陵呻吟着拉着王怜卿的手,不想他没骨气的求饶,“不要再求,他是个肆意侮辱人,随意取人命的邪魔,这样的魔鬼不值得你去求,我们如此苟活不如去死。”
王怜卿怎舍得她去死,“教主请饶过堂主。”
书闲陵满身剧痛身子似散了架,见王怜卿不听从她的话也无可奈何。
柳风冥心里犹不解气,观她面色苍白气若游丝,心里又十二万分的不舍,她倔强的不肯服输,他正要寻思个台阶下,便对着王怜卿道:“你是不是不乐意追随本教主?”
王怜卿到了此刻只得屈服:“属下愿时刻追随教主”。
柳风冥神色稍缓走近书闲陵,将她身上的断骨处接好,惹得书闲陵又是一阵呼痛。王怜卿赶忙递水,犹豫着要不要扶她卧床。
柳风冥冷哼一声,对着书闲陵语出威胁,“记住了,你永远都不可以违逆我的意愿,后果只能是死路一条!”接着命令王怜卿:“扶她上床躺着”。
王怜卿求之不得,动作尽量的小心轻缓,生怕碰到她的伤处,那些断骨处的红肿还需擦药酒消肿,柳风冥果真好狠!自己从不敢违逆她,更不要说去伤害她,他恨不能杀了柳风冥,只可惜自己的能力有限。
柳风冥一副气势汹汹的样甩袖离开。
王怜卿轻松一口气,那邪神终于离开。他拿着药酒一边轻轻的替书闲陵擦拭伤处,一边缅想过往,忽而心弦一动目怔怔的呆了!
书闲陵本就觉寒冷,她只着了小衣,虽有炉火一旁取暖但她还是觉着冷,只盼望快点上完药酒,感觉到停在她背上的手不动了,觉着古怪便扭头看,眼角的余光瞥见王怜卿在发呆,“喂,怎么停下了?”
王怜卿心跳如鼓,不敢相信自己心中所猜,姑娘是豁出命保全了他,见她问了心里慌的不行,一激动眼泪又落下。
书闲陵身一颤,滴落在她背上的湿热,温暖又灼烫,随即化成了冰凉的水滴,紧接着,更多的泪滴又如雨的落下,书闲陵心道:“这哪是泪啊?分明是热蜡,滴滴烫人!”
王怜卿为了她,夜夜不成眠,几多飏恨,柳眼弄愁。如今,朝思暮想的她近在咫尺间,心思百转千回,却望而怯步踌躇不定。
书闲陵轻声一叹,她的心不是石头做的,男孩的所有付出,她都记在心里,从前不动心,是她不愿,即便是妖娆绝魅的柳凤冥,孤傲清冷的夜清平,还是幽香自持,淡定自若的令狐冲之,她一时痴迷也罢,一时忘情也罢,都不足以令她心动,唯独今日背上的几滴热泪,竟让她觉着承受不起。
她背对着他,不好跟他说话,“卿弟,我要看着你说话。”
王怜卿小心翼翼的将她扶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