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凌晨三点。
日向大宅的分院中,我在打木桩。
通常这个时候,我都会把木桩想象成那踹我下来的死黑毛,还有那个atm。
□眼睛!爆你菊花!!踢你小jj!!!
我想我的面部表情现在一定灰常狰狞。要不然老爹也不会在几米外抽搐着嘴角踌躇这要不要过来。
“宁次,你···不用那么努力的····”老爹最终下定决心走近我。
哥优雅的转身,眸中的忧郁渐溢:“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爹你没我深刻不会懂的。”
日差皱紧眉头,这小子这出是谁教的·····真欠扁···老子想当年可是会柔拳的文艺青年,这儿子还说我没他深刻???!!!
“爹,最近猪又涨价了。”
“恩,豆油也涨了,再涨下去咱家就要吃地沟油了。”
“你知道这是为甚么?”我rp大爆,白内障般的双眼露出神秘的色彩,清风拂过,长发飘啊飘,整个一神棍。
“木叶食品生产部又坑爹了。”日差沉吟片刻,说。
我小脸一抽,老爹你也是穿的么????
“爹,你又不知道地沟油用啥提炼的,听说提炼池里还有卫【哔——】巾,用过的,你敢吃么???听说地摊上都用这油。”我喝了口茶,对着盘子里的大烧饼子没了胃口。抬头看了眼日差,日差很淡定的把大烧饼子扔回盘子里。这果然是从地摊上买的吧,老爹。
“那你觉得涨价风是为什么??”日差道。
我看着他,嘴角勾出蒙死人不偿命的微笑,吐出当年算命先生对我说的一句话:“姓名,对人生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