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壬对四周围观的人群抱以迷人的一笑,然后凑近揽住她的腰附耳提醒:“岳大美人,如果你不想明天报纸上有你的大幅玉照,就赶紧跟我走吧!”
岳悦很想以河东狮吼功震他个七窍流血,无奈他的名字太敏感,只好咬牙切齿的低声咒骂:“死秦壬,你真是魂不散。”
他仍是让旁人误解的嘻皮笑脸,毫无正经的说:“非也非也,我怎么算也是阳魂。”接着拿出登机版,竟然与她是同一班机。
她气得伸手去抢,本无用。急中一脚跺上了他的脚背,他夸张的叫起来,动作一缓,登机牌被抢下。
看着丢地上的碎纸片,秦壬蹲下对着斐儿双手一摊,“不能怪我不陪你们一起出逃了。走吧,回家去,我要你老爸赔损失,你得给我作证。”
“情人叔叔,你好小器,一张纸也要人赔。”斐儿鄙视的噘了噘嘴,把他和***登机牌递给他,大方的说:“撕一张赔两张够了吧?拿去。”
“笨儿子,不许给。”岳悦的阻止已来不及了,秦壬也将那两张纸一分为四、四分为八。那张得意的笑脸,她只想摁地上踩个稀烂。
在那么多人的眼皮底下撕了登机牌,去要求补,别人也会让他们先处理好“家事”,如果再听说是“出逃”,怕是谁都不会掺和进来了。
唉,岳悦抱着斐儿和包气乎乎的坐在椅子里,期待着那死家伙可以等得没耐心了自动离开。
可是,秦壬坐到了她旁边,拿出手机诱惑着斐儿玩游戏,还说他备了好几块电池,就是玩到明天也不用充电。
这不就是告诉她他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吗?
岳悦一脚踹到他的小腿,恶言相骂:“死秦壬,你说你干点儿什么不好,为什么就给李泽扬当条咬人的狗呢?”
不想,他一点儿没有生气,继续和斐儿玩着游戏,只回答她:“物以类聚,物以类聚。”
这回答够让她更气的了,偏偏斐儿跟着问了一句:“老妈,物以类聚是不是说跟他在一起的都是狗呀?”
岳悦没好气的说:“是呀,你还不赶紧到老妈这儿来,你想当小狗啊!”
“不想。”相当爽快的回答完,立即从他身上滑下扑进了他妈怀里,仰起头建议:“老妈,给老爸打个电话,让老爸别跟情人叔叔在一起了。”
他仍是非常好脾气的说:“不用不用,斐儿,你老爸来接你来了。你当面跟他说。”又是绅士的弯腰伸手,“请吧,岳大美人,你老公已亲自接你来了。你可以向他告我的状。”
她不相信李泽扬这么快就来了,他禁/欲那么多天,会不发泄个够?而发泄够了,肯定得休息很长时间。她预计的可是整整二十四小时啊!现在才多久?不可能。
不过,他如果真来了,能走掉的可能就更小了。还是跟眼前这人说说好话,希望他可以泛滥点儿同情心。
话才说两句,斐儿已皱起了眉头,一副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跟她说:“老妈,你说了,做人要有志气,不能向势力恶势力低头。老妈,不就是想逃跑吗?跟老爸说一声,咱光明正大的逃。”
请原谅你老妈我不知道逃可以光明正大。岳悦翻了翻白眼,在心里为有这个傻儿子哀鸣不已。
眼睛一瞪,轻吼着斐儿:“小子,闭嘴,把耳朵捂上,不许再听我们说话。”
正合秦壬的意,他知道,这小家伙记忆力非同一般,什么话都记在脑子里,有些话确实不适合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