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拿起了一件桃红色的xiè_yī,痞痞的笑着走到了她的面前。大文学
“曦儿,寡人来服侍你。”说着就将xiè_yī提起来在云若曦的眼前晃了几晃。
云若曦一把就抢夺了过来,满脸的绯红,满面的娇羞,小嘴里不住的说:“羞死了,让我自己来,你哪里会穿。”
“也对,寡人只会脱不会穿。”他毫不知耻的说着,然后便抱手看着她穿。
云若曦背过了身去不让他看,他却继续恬不知耻的用二手指头捻着云若曦自制的小裤裤绕了过来,很关切的说:“曦儿,怕你冷着,寡人将这块莫名其妙的布也替你拿来了。”
看着他手里的东东,云若曦脸一黑,连忙一把抓住,然后使劲的推他:“哎呀,你真不要脸!不许看我。”
嬴政一副无辜的模样看着她继续穿衣:“寡人可是为你好,曦儿却不领情。”
云若曦拿他没辙,只好飞快的套上小裤裤,然后从衣盒里抓起纱衣飞快的穿到自己身上,边穿边抱怨:“人家最讨厌有人看着穿衣,特别还是个男人,政,你真是无耻到极点了。”
“寡人很无耻吗?”他一副受伤的表情看着云若曦。
说话间云若曦已经穿好了纱裙,用玉梳将头发梳开披散在肩上:“就是就是,我说是就是。大文学
”
“曦儿很不讲道理,寡人可从无看人更衣的嗜好。”嬴政用手指绕着她的几缕发丝。
“还说没有嗜好,那你何故看着我?”云若曦闪开身,不让他碰自己的头发。
“寡人只觉曦儿的动作很美,便多看二眼,换其他人寡人懒得看。”他只是无所谓的开口。
云若曦对着他翻了好几个白眼,他居然这么有道理。
梳完头发,也懒得和他计较了,云若曦替他擦干了身上的水,拉下浴巾替他穿衣,没想他突然唇角浮现出一抹邪魅的微笑。
“政,你笑什么?”云若曦不明白他为何要笑。
“寡人也让曦儿看了。”只他这一句话就气得云若曦将中裤塞进他的手里,不再为他穿了。
“曦儿也太小气,你该看在寡人这么大方的份上继续伺候寡人。”嬴政将中裤又塞还给云若曦。
云若曦只好黑着一张脸为他一一穿戴整齐,然后又为他将那满头墨黑似缎的乌发梳理好披散在他身后。大文学
见她梳理完毕后,嬴政伸手到背后,拉住她的手将她拉到身前搂住,然后命令道:“给寡人坐下。”
云若曦乖乖的坐了下来,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心想他又怎么了?一下子这么严肃。
嬴政将手探到她的额头上:“不烫,看来寡人无需传太医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