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大文学
”云若曦幽幽的回了小翠一声。
她悲催地心想,嬴政今夜又不回寝了,也不知是何等绝色的新欢使得他流连忘返。
“小翠,为我准备浴汤吧,我想泡一下,多放些花瓣。”云若曦板着张脸就往寝西侧的洗浴室走去。
小翠小跑着去安排洗浴室的值班人去了,云若曦一路走一路感觉到自己的悲凉,她现在只想好好泡一泡澡,将嬴政连日不回寝的事彻底的从脑子里清空,什么也不想,省得徒添烦劳。
浸泡在大大的浴桶里,里面果然按照她吩咐的放了很多花草,云若曦伸手一捧一捧的将花瓣捧起又放下,在水珠四溅,花香馥郁之中,就这么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各色的花瓣上。
她强迫自己什么都不去想,坚决不哭,就这么专注的浸泡,因为这一天迟早都是要来的,只不过是时间的早晚罢了,自己一直以来无非就是只鸵鸟,一直只顾着眼前。
在浴桶里浸泡得昏昏欲睡时,她才跨了出来,将自己周身擦干穿戴整齐后,出来对着等待在外间的小翠说:“小翠,今晚既然大王不回来,我便自去偏殿歇息了。”
她一个人闷闷地躺下,待小翠熄了灯,带上房门走开后,云若曦却又没那么想睡了,她闭上眼睛强迫自己赶快入睡,只要睡着了,就一切都不用去考虑、一切都阻挡在大脑之外了。大文学
既然嬴政去宠幸其他的女人,为何还担心自己离后睡眠不好?让小翠带上助眠的熏香给自己?为何自己才一回,他又这么体贴的来接自己?眼里溢满的全是关爱?
这一个个的问号,云若曦一时之间都无法找到答案,只让她更加心烦。
原本在车上还打算陪伴他三十年的,可如今云若曦却又巴不得立即穿回去,再也不要见他,总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日夜留宿在其他女人的榻上吧。
那无名的老者的话再次的出现在她脑际:“时辰未到,要走也难办”,为何要回去也不行呢?谁可以来帮帮她。
翻过来覆过去好多遍,云若曦才在乱七八糟的思绪里勉强入睡了。
睡得迷迷糊糊间,她感觉到有一双有力的臂膀在抱着她,出于习惯,她舒舒服服的靠到了那人的肩窝里继续睡。
可睡着睡着,她一下子就惊醒了,她记起自己是一个人待在偏殿里的,而嬴政此时正不知在何人的榻上欢爱,那么是谁在抱着自己。
“啊!”她尖叫了一声后脑子一片清醒,眼睛也瞪得铜铃大,使劲的推开抱住自己的手:“你是谁?竟敢污辱本姑……。大文学
。”
才大叫着,她就闻到了那股熟悉的龙涎香的味道,就停住了叫喊。
那只被推开的手臂又楼了过来,黑暗中嬴政熟悉好听的嗓音响起:“曦儿在做梦吗?何故推开寡人?”
云若曦刚才是自己吓自己,心还跳得砰砰的,半天都没平复下来,她长出了一口气:“你又何故来吓我,我还以为是有人来污辱我。”
嬴政十分不满地说:“何人有胆敢到寡人的榻上来污辱曦儿?”
“政,你说这是你的榻?我不是睡在自己的房间吗,怎么又会回来了?”云若曦奇怪地问,顺便伸手在身下,果然自己躺在嬴政寝殿的软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