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像看怪物似地看着云若曦,抬手摘下斗篷,她的额头:“曦儿没发烧。”
云若曦一把拿过了自己的斗篷,没好气的说:“你为什么不回答我问你的话?你到底爱谁多一点?”
嬴政看看生气的云若曦又转头看看低头吃草的蹑景,然后大笑着问:“曦儿为何要和蹑景比较,寡人从未想过要将你和它比。”
“很多人都说过,男人爱自己的马,会胜过爱自己的女人,所以我才问你,何况蹑景可不是普通的马。”云若曦有些吃味。
“曦儿是寡人的女人,蹑景是寡人的马,寡人都爱。”他并没有闹明白云若曦问这话的意图,当然,他也不可能明白。
云若曦听了他的答案,觉得就跟没回答是一样的,或者这个问题是有些愚蠢,就和那个经典的落水问题是一样的,只会让男人觉得心烦和莫名其妙。
可明明知道这问题很蠢,云若曦还是问了,她想要的,其实就是嬴政只对她好,重视她罢了,而且是通过这种很极端的方式表达出来,她低下头自己笑了起来,可能问这类问题的女人,心理都和自己差不多吧。
嬴政却拍了拍她的脑袋:“曦儿这次发烧后,怎的越来越迷糊,居然想起要和一匹马来比较。”
云若曦看到他有些担忧的面色,虽然没听到自己想要的话,但还是觉得有所收获的,至少嬴政还这么担心自己的健康,和自己要的虽有些差距,却也马马虎虎了。
“政,你怎么会突然间想到要带我出来骑马?我好高兴!”云若曦赶快转移了话题。
嬴政也不在乎,觉得这是她退烧后的不良反应。
“我大秦国的祖先可谓是从马上得的国土,祖先既然善于养马和骑马,你是寡人的王后,岂能连马也没骑过。”嬴政的目光越过了云若曦,看向了远方。
“政,我胆子很小的,若我以后也不敢骑马,你会不会不喜欢我了?”云若曦对自己不敢骑马很是纠结。
“寡人可从未觉得曦儿你胆子小过,若胆小今日就不会擅自来军营,若胆小当初也不会在死人堆里搜刮财物了。”嬴政收回目光,看着她地笑。
“那么久的事了,亏你还记着,死了的东西我都不怕,又不能伤害到我,可活着的人和动物就不一样了,我就是怕活着的东西。”云若曦迎上他的目光,对他发表了一通在这个时代很难让人认同的话。
“寡人就爱曦儿有胆识,不若后里那些女人们成天如行尸走般无所事事,还惹是生非,”嬴政微笑着看着她:“寡人改日一定要教会你骑马。”
云若曦既有些害怕,又有些兴奋,一想到自己能骑在马背让如嬴政般的驰骋原野就二眼发着光,两颊绯红的遐思着,看得嬴政眼神迷离。
闭上眼睛,嬴政拥着她轻柔的吻上了她的唇瓣,用舌头舔舐着她,慢慢的在她的嘴唇上一圈圈的描摹,惹得她张开嘴抗议。
嬴政乘机将舌头滑了进去,用行动告诉了她,抗议无效。
从远处看只让人以为是二名男子在拥吻,这样的场景很是怪异。
云若曦本来已经迷乱了的脑袋,一想到或者有侍卫跟着他们,会看到的,就伸手去推他,同时口中“咿咿呜呜”的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