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僧人把大家带到了一个院落,这院子里种满了竹子,还有一套石质桌椅。
我没心情仔细看,跟在后面进了一个居所。
“师傅,师傅,您快来。”僧人大叫着,就连院子里的麻雀都惊的扑棱棱的飞了。
“大呼小叫的,又怎么了,少你饭了,还是谁又偷了你的菜了。”
我敏感的听到了一个字眼,偷菜。
“师傅,有人脚崴了,受伤了,你快来看看啊!”
内室里走出来了一个白须漂漂的老和尚,我一看,呵,这人和菩提祖师长的好像,区别就是一个有头发一个没头发。
“人在哪里?”
老和尚可算是说话快了点,僧人小心的给恒池放在一个椅子上,又拉过来一把,把她的脚放了上去。
“咦,这是谁已经处理过了,怎么没直接给她治好呢?”
老和尚看到我绑好的树枝,纳闷的问道。
我连忙上前说道:“这位大师,这是我绑的,可是我不会治病。”
老和尚看了我一眼,也没说话,用剪刀剪开了缠的劲劲的布条,取下树枝,用大拇指和食指缓缓的试探着恒池的脚腕,
“骨头没问题,韧带有些拉扯到了,大牛,你去取一瓶跌打损伤膏来。”
“是,师傅。”大牛风风火火的去了,我这才放下心,只是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一些软组织的伤甚至比骨折还要更难治愈。
“大师,她要多长时间才能好啊!”恒凌问道。
“大师,她会不会很疼啊!”恒蓝也问道。
“小姑娘,这生病可不是吃饭,咽下肚子就饱了,你吃到的饭菜,那都是我们辛辛苦苦种出来的,等待他成长,成熟,才能端上桌,做成菜。所以啊,这用了药,生了,你就得等着它,慢慢的发芽,长大,你还要细心的呵护,小心有变,知道他平安的成熟了,这也就好了。”
老和尚虽然没说需要多久,但据现在一年三熟的水稻来计算,怎么的也得四个月。
大牛拿了一个黑色的小盒子进来,递给大师,
大师从中扣出一块,推拿在恒池的脚腕上,恒池也是坚强,没再掉眼泪,虽然有时疼的哼哼一下,可过了最初的惊吓,再加上大师说了自己没事,她也就没那么紧张了。
“呵呵,小女娃娃倒是挺勇敢的。”
这老和尚,这里哪有小女娃娃,我们都是比丘尼,比丘尼,要说那也是小比丘尼。
我在心里编排这不禁长的像菩提,就连不靠谱也像的老和尚,还不知道他的法号呢!
“阿弥陀佛,贫僧法号幸德。”就在我一个人编排的时候,就听到老和尚说道。
“你这个小女娃,怎么知道要给脚腕固定住呢!是谁教你的?”
我还没问他怎么知道我要问他的法号,他居然问起我来了,看着他虽然目光看着我,却依旧娴熟的给恒池推拿,我突然觉得这老和尚有点门道。就摆出一副老实的样子说道:“电视剧里看到的,在丛林中崴脚了的人,都是有人用树枝固定住,然后抬走的。”
我不知道老和尚知不知道什么是电视剧,但据这个寺庙的厕所依然用的是茅坑的情况下,我以为,可能不大。
老和尚倒也没再说话,让我心里的谜团一直不得解,不过,好在我也不是那么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