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剪瞳小小的手环住他的腰,安抚着男人的情绪,也将他引得更加炽热。她在他的热度里慢慢融化,冰淇淋一样的一点点变软,一口口变甜,淹没掉他破脂而入的硕大。从鼻息里发出甜蜜的呜咽:“暮言……”
她快乐极了,压抑着自己的欢乐和声音,他也隐忍着太过剧烈的欲、望,轻抽慢送。他的每一次进出都带着缠绵悱恻的意味,她很多时候并不喜欢太快的节奏和太重的力道,如此就正好,如此就正好。她只觉得全身的甜,满口的甜,发颤的舌尖上全是甜美的味道,四片薄唇像是被糖黏在了一起……
胸口饱胀得挺翘了起来,又被他结实的胸膛按压住变了形状。然后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被他巨大的分身按压住的那一点上,那饱饱的紧包住他硕大的甬道之中,她真的是好饱,吃到美味一样的满足不已,要脱离掉他的唇舌来诉说她的满足:“暮言……暮言,嗯……”
太过缠绵,她站立不住,若不是他扣住她的翘、臀,她真的会瘫软到他的怀里。他重新找回她的红唇,压住她,含糊地说:“瞳瞳,轻声……轻声……”
原来她果然更喜欢温柔慢速一点的动作,这一次比往常让她更加失态……他调整、顺应,硕大被她越挤压越紧,她的痉挛让他也跟着忍不住,在她体内更加胀大硬挺,生生往前一挑,在攀上顶端的那一刻将所有都释放了出来。他粗重地喘息着,咬住她小巧甜蜜的舌,享受着这美好的余韵。
苏剪瞳伏在他的怀里,还一直颤抖个不住,沈暮言拾起浴袍裹住她,拍着她的肩背,不断抚着她柔顺的头发,时不时再亲吻她的红唇,将她又弄得喘息起来。
他明显是还没吃饱,他本就精力旺盛,在她这里更是贪恋得不知餍足,苏剪瞳小小声地说:“暮言,我们……”
“爸爸妈咪你们在哪里?”玻璃旁边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身影,安然揉着眼睛睡眼惺忪。苏剪瞳大吃一惊,刚刚本来就有点担心,现在是既担心安然看到又很害羞,一时反倒窘迫得无言以对。
沈暮言反应快一点,开了柔和的夜视灯将安然抱在怀里,“爸爸妈咪在。”
“我要上厕所尿尿了。”安然轻声说,靠在沈暮言怀里闭着眼睛,根本就是未醒的样子。
沈暮言知道他每晚都要起来起来上一次卫生间,看着他可爱的样子,那迷糊劲头总是让他想起才遇到苏剪瞳的时候她那个样子。
他很快将儿子带到洗手间又抱回来。小孩子睡眠好从头到尾就没醒过,从起床到回去,一下子马上又睡着了。被儿子这样全身心的依赖,沈暮言也很享受当父亲的乐趣,抱住孩子左看右看都看不够。
苏剪瞳羞得满脸通红,以后再也不会做这样的傻事了,幸而安然什么都没有看到。简单洗漱了一下,她挨着安然一起睡下。黑暗中,沈暮言翻来覆去的不睡,苏剪瞳迷迷糊糊地问:“怎么了?”
他终于忍不住爬起来从苏剪瞳这一面上了床,将她结结实实的搂在怀里,霸占着她,这样才舒服地找到睡姿,慢慢地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早晨吃早饭的时候,一大家子人围坐在一起其乐融融。安然咬着包子,忽然很奇怪地说:“爸爸妈咪,为什么我晚上睡觉的时候,是在你们两人中间,早晨起来我就在边上了呢?”
安然话里的意思跟苏剪瞳和沈暮言两人做的“坏事”没有太多关系,奈何苏剪瞳做贼心虚,一口牛奶呛到口里,用手蒙住口不停地咳嗽起来。沈天白一脸严肃地给她拍着肩膀。王朝元和王孟当做没有听到,沈怀瑜在餐桌上不敢多讲话。苏剪瞳这一声可呛得不浅,脸涨得通红,直接欠身去了洗手间,直到早餐吃完,也没有再回来餐桌。
安然好奇地盯着沈暮言,沈暮言面不改色,喝了一口牛奶,“因为你起床上厕所了。”
“哦。”安然恍然大悟,赶紧低头吃包子。他其实也挺没有安全感的,曾经那四年,沈暮言一直都不在他和瞳瞳身边,没有哪个小孩不渴望正常的家庭和父亲的爱。他低低地咬着包子说:“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沈暮言慈爱地摸着他的脑袋:“爸爸一直都会在。”
吃完早餐去公司,因为沈暮言说今天有事要带着苏剪瞳,苏剪瞳见安然好转,跟着沈怀瑜到处跑就答应了。车里,苏剪瞳见他掌着方向盘一直看着前方,不由说:“暮言,我要跟你说个事情。”
“什么事?”沈暮言见她郑重其事,不由问道。
“以后有安然在的时候,我们是不是……不要那么太亲密了?”早晨的事情,苏剪瞳已经羞得不敢见人了。晚餐还到底要不要回去吃都是个问题了。
“那没他在的时候,我们是不是该更亲密一点?”沈暮言伸手来握她的手。
苏剪瞳没好气地说:“沈暮言,我是认真的啦。”
“我也是认真的。”沈暮言顺势过来亲了一下她的脸颊。
“喂,小心看路。”苏剪瞳意识到不该在车上来讨论这样的问题。
一到公司,沈暮言牵着苏剪瞳的手大摇大摆从大厅里穿过,走进自己的专用电梯。苏剪瞳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不过沈暮言说,虽然没有登报公告两人的婚事,周围人的看法还是要在乎的,不能让他们背地里嚼苏剪瞳的舌头,在众人面前,他比在私底下还要维护苏剪瞳。
他的说法从来都是有一百分的道理容不得人反驳,苏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