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20贪恋得不知餍足
安然吃了药,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苏剪瞳保持着刚才那一个姿势,刚想站起来,安然就抓着她不肯让她离开,她笑了一下挨着安然躺下去。沈暮言也要上来,安然的小床勉强才能容下他,这一下,安然更加安心了,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沈暮言和苏剪瞳相视一笑,齐齐看向安然。沈暮言握住苏剪瞳的手,骄傲得不行:“你看,安然怎么会这么像我?连睫毛都跟我一模一样,又长又直。”
“臭美,明明是像我。”苏剪瞳望着安然的酒窝。
沈暮言轻声笑起来,亲吻在苏剪瞳的额头上,又亲在安然的额间,“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这么幸运,有一个这样乖巧的孩子,有一个将我的心都装满的三口之家。瞳瞳,我好爱你们。”
苏剪瞳的睫毛一闪一闪的,低垂着眼眸,酒窝里漾着笑意。沈暮言起身,“我去给你弄点吃的过来,你先陪安然躺一会儿。”
流感来得快,去得并不快。安然的病养了好几天才好,还好不太严重,王家的老人说什么都不许让苏剪瞳将安然带到苏桥街去养病,理由一大堆,王家地方大有人照顾,王家离市区近有事方便,好几个家庭教师都在王家辅导沈怀瑜,可以同时给安然授课。
苏剪瞳拗不过几个老人家的众口一词,只好默许了,留了下来。妻儿都在王家,沈暮言也只得搬到王家来。因为林淑秋昨晚的事情闹得大家都知道了,王家几个老人刚刚和沈暮言缓和下来的关系,又变得不尴不尬起来,对沈家大有意见。
这就形成了一个很诡异的局面,林淑秋不喜欢苏剪瞳,王家的大人“不喜欢”沈暮言,要搬去苏桥街王家又嫌弃那边。三个人住在王家,苏剪瞳一直很担心沈暮言会不习惯,同时会影响他的工作。
沈暮言倒不是很介意,这次回来,沈天白安排人收拾了一个双人间给他和苏剪瞳住,光是这一点,他就很满意了,有瞳瞳和安然的地方,对于他而言,才是家。
安然因为生病刚好,所以得到特赦,可以不用自己一个住,一到晚间就早早的窝到两人的大床上来闹苏剪瞳。苏剪瞳陪着他玩了一会儿,然后给他讲起故事来。她轻声又温柔地讲诉,安然时不时地抬起头来提出疑问,沈暮言端着茶杯站在旁边,唇角一直都保持着一个向上的幅度。
苏剪瞳继续讲着,过了好一会儿发现安然没有反应,才知道他睡着了,她将被子拉好爱怜地亲了亲,才朝沈暮言走去,轻声问:“你还要忙一会儿吗?”
前段时间累积的工作挺多,加上这一段时间又有新的工作产生,沈暮言又决心再严查一次沈源内部的情况,将一些吸毒、贩毒害群之马的艺人彻底清洗出去,还有一些危机公关的工作要做,所以比较忙。
沈暮言放下茶杯抱住她,埋首进她的发丝之间,声音有点委屈:“我倒是想早点睡,可是安然隔着我抱着你,我睡不着。”
苏剪瞳咯咯地笑个不停,沈暮言还忙着要处理工作,两人腻歪了一会儿苏剪瞳去洗澡,沈暮言去处理事情。沈天白给他们准备的这个房间很贴心,有一个玻璃隔间的书房,还专门给苏剪瞳准备了钢琴。
苏剪瞳洗完澡出来,擦着头发,在一旁百~万\小!说陪着沈暮言。她有时候并不需要做什么,光是坐在那里就会让沈暮言心情大好,处理工作的时候快上许多。
她翻看的还是那个剧本,已经翻过无数次了,很多台词都能倒背如流,还是喜欢翻着看。
沈暮言比计划的时间提早很多处理好事情,从身后环住她,帮她将已经快要干的头发梳理好。苏剪瞳轻声问:“暮言,那天过后你给你妈打电话了吗?”
“没。”沈暮言浅应了一声。那晚在墓地里的聊天并不愉快,林淑秋态度依然很坚决。沈暮言自然不知道后面林淑秋有什么改变,可是他不想再去管了。他吻住苏剪瞳的耳朵,“我们不要再去管那些好吗?”
那晚苏剪瞳订了蛋糕,还订了酒店。结果被林淑秋破坏得一干二净,他不能因为林淑秋是母亲就无限度的容忍她,不能接受这样的亲情绑架,按照别人的意志生活。
提到这个话题,总是有点伤感。苏剪瞳也不想再管那么多了,点点头。
沈暮言知道她就算能不在乎任何人的看法,也不能不在乎沈家的人的看法,轻声说:“你又不是为了讨好她而存在的,我不许你自责内疚。”
苏剪瞳被他弄得痒痒的,轻笑出声。他伸手拿掉她手里的本子,瞥眼看了一下,放到了一边。吻住她轻笑的唇,一点点的探知过去,舌头的边缘相碰,才一轻轻接触,两个人的神经都绷起来了,是愉快的期待的绷紧,想要探求彼此的快乐,追寻自己的快乐。
将苏剪瞳带着站起来,苏剪瞳踮起脚承担他的深吻,她赤着的脚有点冰凉,沈暮言干脆将她拉起来站在自己的脚上,这样他就承担了她全部的力量,让她更能放松接受他。
房间和书房只有一扇玻璃的阻隔,安然还在另一边,沈暮言伸手关掉了灯,黑暗中只听闻得到两人呼吸相缠的声音。苏剪瞳还是有点担心,“暮言,安然他……”
“瞳瞳,专心点!”他霸道地含住她的唇瓣,将她的抗、议堵在口里。最近她一直都只顾着安然,冷落他很久了。明知道不该,他还是对床上那个小不点算不上男人的男人生出了不少的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