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陈设被两人翻来覆去、跌跌撞撞,撞得凌乱狼藉,一些桌上摆饰落地,几张椅子倾倒,尹蝶被剥下的破碎衣物散落一地,白皙玉肌撞出一身刺眼的青紫红肿,满屋弥漫喷洒出的淫靡气味。
精壮男躯从身后捉着尹蝶下躯摆抽,像着魔似的暴露下体一次接一次激烈的劈裂雪臀,雪臀上被交合喷出的yín_shuǐ溅得湿答答,玉笋两道不歇的水流夹着一丝血色,男人欠稳的脚步上也是泛滥的欲水。
尹蝶从声嘶力竭呻吟至气息游丝,雪背上闪烁的汗珠如骤雨顺着凹凸有致的弧度滑下玉臀,落入股沟的汗水再被身后巨杵抽出时强悍的捣入红艳绽放的深穴中。
他粗悍的guī_tóu顶端一抽出即滴着她的yín_shuǐ,不等yín_shuǐ滴下粗悍的力道又将包了一层yín_shuǐ的肉杵整根撞了进去,撕裂的穴口呈现不规则的伤口;肿胀的甬道壁肉也被巨杵抽捣得扭曲,却仍紧紧含住刚硬的肉杵。
为了射出精毒,咒吾已经将她的花穴抽爆了,chōu_chā了一个多时辰从里到外爆烈的伤口血已经干涸,现在抽出来的都是乳白的淫液,里面可能也含着咒吾guī_tóu忍不住酥麻快感沁出的精毒,所以咒吾要赶紧让自己达到高潮,将精毒从体内猛烈的喷洒出去,一滴都不能留。
因此,他必须让自己在极度高潮才射,用最强悍的精柱释放所有的毒。
其实现在他四肢百骸已被高潮弥漫,往常这时他就会将精柱射出,这样的精髓张力以足够让与他共享ròu_yù的凡人酥麻得几日憔悴,几日亢奋抽搐,欲生欲死,痴迷麻木。
但这次他知道还不足,他需要更强烈的知觉爆发。
“啊……仙僧我不行了……”屋梁垂下的纱幔已经被她在快感的恍惚中撕扯得凌乱破损,她仍摇摇欲坠的捉住唯一可支撑她的纱幔,身后的yáng_jù刚烈的一次又一次将她撞飞一尺外,她又跟着紧塞几乎快抽不出的yáng_jù被拉回,激烈的胸口喘得疼痛不堪,往昔这时候她总要晕眩过去,可是现在她却还有知觉,却痛得、酥麻的,五脏六腑似乎都快撕裂了。
咒吾高潮一阵一阵往四肢百骸弥漫,他知道尹蝶已经越来越瘫软,越来越无法消受他的折磨,随时可能昏过去,但是已经到达九分,现在放弃等于功亏一篑。
坚持的咒吾魂不附体的抽动不停,皱着滴着汗的眉头,紧密双眼,蓄意无视尹蝶精神已涣散,随时都会被他yáng_jù蹂躏的昏过去。
“啊……啊……”突然咒吾从咽喉深处低吼,感觉一道火烧般的灼热剧烈迎来,他快速将粗长的yáng_jù全部从尹蝶臀沟抽出,精神涣散的尹蝶霎时被甩了出去,跌趴在一张太岁椅上,她赫然听见一声巨响“碰”了一声,惊骇扭头,见咒吾五官扭曲、痛苦的抓着身下巨长的ròu_bàng嘶吟,布了一层yín_shuǐ青紫肿胀的guī_tóu顶端喷出强烈水柱般的毒精,强烈的精柱将guī_tóu顶端冲出一个明显的圆洞,滚烫的精毒射在地面形成一阵阵的蓝色水雾消失。
“啊……”咒吾痛楚的嘶吼着,好像五脏六腑都要爆裂,激烈的捉住因pēn_shè而躁动的痛楚ròu_bàng,尹蝶吓得脸色苍白。
只是须臾,咒吾终在精毒射出最后一滴不支倒地,霎时仰躺的四肢呈放射状的瘫在狼藉的地上,面无血色,不再发出任何声息。
无形中吸到仙气的尹蝶虽然虚弱却还有意识,吓得苍白的脸色发青,双脚瘫软的爬过去摇晃咒吾,惊慌呐喊:“仙僧……仙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