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线耳机里传出威尔士的声音:“是丧尸么?”只要安吉拉说个是,他们的枪立刻就会瞄准这个方向。
“不是丧尸,”安吉拉连忙说,为了苏佚维的面子也不能直说是苏佚维睡着了摔下树了,吞吞吐吐就听见头顶叶子哗啦啦响,那只不知溜哪去的松鼠从树上跳下来,“那只松鼠,”安吉拉连忙说:“松鼠刚才掉树下去了。”
小松鼠一双无辜的豆子眼看来看去,然后看向爬上树的苏佚维,甩着毛茸茸的尾巴就向苏佚维跑。
松鼠落地会那么大动静?但安吉拉既然这么说,其他人就没有追问,威尔士还调侃说:“看好那只松鼠。”
“会的,”安吉拉一把将这只活泼的松鼠揽到怀里,然后切断了通话,摸了两把怀里炸毛的松鼠算是安抚,安吉拉奇怪苏佚维怎么爬上树就一点动静都没有了,扭头一看苏佚维坐在树枝上靠着树干又睡着了,原来她刚才在紧要关头就清醒了几秒钟,爬上树后又困的意识全无。
作为好朋友安吉拉是想给苏佚维点面子的,可还是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苏佚维这几天过的辛苦,她没说那么详细安吉拉也感觉得到,然而第二天天亮安吉拉才彻底明白苏佚维这两天过的有多糟糕。
苏佚维身上很多处裂开的伤口,灰头土脸的不像话,光是看安吉拉就看不下去,连忙脱下自己的外套给苏佚维披上,还埋怨她:“你昨天怎么没说你受伤了,这都要发炎了。”
“小伤而已,”苏佚维并不怎么放在心上。
安吉拉又要教训她,自己身上被披上件外套,是飞行员的外套。
安吉拉无语的瞪眼没有眼色的帕克,帕克真是一点眼色都没有,一边唠唠叨叨不穿外套会冷一边给安吉拉系纽扣,苏佚维抿着嘴唇,强忍着没笑出来。
“和个女人一样,”科莱姆和威尔士两个人挨在一块嘀嘀咕咕。
“就是个女人,”威尔士点头。
帕克知道自己被排挤,听着科莱姆和威尔士冷嘲热讽于是沉默了,沉默的为安吉拉系上最后一颗纽扣。
安吉拉拢拢对自己来说有些宽大却温暖的外套,恶狠狠的向科莱姆和威尔士吼:“看什么看!”
科莱姆和威尔士灰溜溜的低下头跑去对苏佚维嘘寒问暖。
苏佚维呵呵笑了两声:“你们就是嫉妒。”
科莱姆不甘心,压低声音质问苏佚维:“你不是应该拆散他们么!”
苏佚维答非所问:“看到我和佐伊在一起你们会更嫉妒的,”苏佚维心想,闪瞎你们的眼。
科莱姆惊讶:“你和佐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