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下人半张半合蒙上烟雾的眸子,容海澄轻轻咬牙,再次用力撞入她身体深处。冰之无法忍耐这突如其来的猛烈冲刺,就整个人触电般地一颤,手牢牢攀住他的颈项,嘴里发出类似哀求的嘤咛。
意识到自己的膨胀被她的内壁紧紧包裹,容海澄无法找到克制自己的理由。他一手托起她的细腰,让她更加紧贴自己,使两人的交-合之处更加紧致贴切,同时他还不忘自己的继续撞击。冰之从未试过这种感觉,只感到就要眩晕到窒息,任他的灼热狂烈灌注着,汗珠一颗颗从额头上淌下。
卧室里顿时传遍男女交织在一起的喘息声和低吟声,声声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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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情欢畅之后,容海澄紧紧拥着软绵绵的冰之,一手还留恋地在她光滑的后背上滑移,嘴上轻轻问:“我是不是比他好?”
疲惫中,冰之苦笑:“你没必要总是跟他比。你跟他完全是两类人!”
跟郑唯宁的中规中矩相比较,他简直要把自己吞掉一样,换来自己一身酸痛。
他笑了笑:“那你喜欢他还是喜欢我多一点?”
冰之闭着眼也笑了笑:“你简直是狼!不,魔鬼!”
容海澄坏坏一笑,再次把她搂住,嘴唇再次覆上她汗湿的颈项。她往后一缩,说:“好了,别玩了。”
“冰之!记住我可以让你很快乐!刚才我们做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你很快乐。”他把脸贴在她肩上深深说。
冰之闭上眼,让疲惫渐渐弥漫全身。是的,身体快乐其实来得很容易。可是,灵魂的安放,究竟在哪个角落?
她很快睡着了,进入一个个奇异的梦境。梦中,她又回到了二十二岁那年,梦到自己正扳起一个瘦长男孩子的脸,不顾他的同意就吻了他的唇。
最后她是从惊惶和懊悔中醒来的,发现容海澄的一只手臂还搁在自己的小腹上。他睡得很沉,丝毫没被她的动作吵醒。她看了看身边躺着的男子,陡然间有一种不真切的感觉。就好像天边的某一朵白云,突然间飘落在了自己身边。
或许还沉浸在那个梦中,她再也睡不着了。轻轻扳开容海澄的手臂,翻了个身,一直静静等待黎明。
天刚蒙蒙亮,冰之就从浅睡中醒来。她起床的时候,惊动了身边的男人。他睁开睡眼,哑声问:“醒的那么早?”
冰之说:“我习惯了早起。”
容海澄的一只手却在她光洁的小腹处滑移起来,笑了笑:“果真是肤如凝脂!”
冰之扳开他那只一大早就邪恶的手,说:“好啦,我去做早餐!”
容海澄却丝毫不听话,一个翻身起来把她用力往下带。冰之叫了一声,却仍旧没有逃脱魔掌,被他死死压住。
她涨红了脸,嚷道:“够了,给我起来!”
他的呼吸已经开始急促重了,热气直灌倒她耳边:“冰之!我发现我们之间很多地方实在是和谐!就像昨晚,我充分感受到了你带给我的美妙……我……很想重温一次!”
接下来冰之也没作多大抗争。容海澄的动作并没有昨晚的激烈和疯狂,而是多了几分爱抚和温柔。
冰之闭着眼,再一次感受着他那灼热而富有活力的身体,当他的灼热刚硬再次挺入她身体时,他贴着她耳边问:“你喜欢吗?”
她神智已经迷糊,就发出含糊的回答:“嗯……嗯……你……轻点!”
在激潮到来时,她觉得自己正躺在一片软绵绵的沙滩上,浪潮正冲击着她。
她反反复复被浪涛往上抛,最后跌回那片沙滩上。他的激潮在吞噬着她,让她无处可逃。
32有苦有甜
冰之这才清楚意识到办公室恋情的艰难不易。
这或许真的是一个妙不可言却又揪心不已的距离。每次在行政会议上,冰之都不敢直直迎着对面投来的某道目光。偶尔几次他去找罗国威汇报事务从她打开的办公室门前经过时,她才会匆匆瞥一眼那道英挺的身影。
这两天,容海澄不止一次吵着她,叫她搬过去跟他一起住。可她都犹豫着回绝了。
她之前跟郑唯宁订婚后,也没有搬过去跟他一起住。那种没有婚姻关系却像夫妇一样生活在一起的状态,她一下子接受不了。
可容海澄有的是力气和力对她死缠烂打,在每次的下班晚饭后都几乎要把她往自己别墅里拽。当然,他偶尔也会去她住所里过夜,但冰之严格将次数控制为一周两次。
跟他斡旋了半个月之后,冰之终于疲力竭了,只好把自己平生第一次跟异同居的机会给了容海澄。刚搬进去那晚,他把她缠得几乎一夜未眠,累得她第二天起来后浑身乏力。可他还厚颜无耻地说:“这是庆祝我们正式开始新生活!”
冰之这才知道,也许世上总会有一个人,他生来就是为了打垮你所有的理智,就是为了搅乱你原本设定好的人生计划。对这种人,你又爱又恨却又无可奈何。
前世我欠了他。冰之总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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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到了这日,晴子约她午饭。待菜端上去后,晴子注视着她促狭一笑:“小男人还把你养得不错吧!你真行,人家是养小男人,你是被小男人养!”
冰之却笑叹:“别提他了。别看他工作时一副干练的样子,可回到家后就摆出一副不折不扣的小孩脾气!除了看电视、打游戏就是骚扰我,我想一个人清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