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子不怀好意地笑道:“看来他挺会折腾你!我不单单指在床上!”
冰之红了脸,伸手作势要打她。可这时,晴子的手机响了。
晴子看了看手机屏,柳眉倒竖,脸上是一抹厌恶的表情。冰之急忙问:“怎么了?客户?周末了还找你?”
晴子没接电话,而是转头看着前面恶狠狠道:“我宁愿是一个挑剔的客户,也不愿是一个我丝毫不喜欢的追求者!”
“又有了?这次是谁那么胆大妄为而且还那么惨?敢惹我们美丽的欧阳小姐?”
晴子傲然道:“跟你家小男人有关!他继母的儿子汪子胜!”
是他?冰之咽了一口唾沫。
虽然同居后,她也不会过多询问容海澄的家事,但他依旧会在她看电视的时候跟她聊起一些零零星星的家事。比如他跟他父亲的关系,他那因病早逝的母亲,他那个妖艳势利的继母赵兰娟和他那个吹嘘功夫一流的继哥哥汪子胜。
除了他过世的母亲外,他谈起那三个人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调侃语气。
每每这样情况下,冰之还是会对他升起一丝怜惜之情。
但现在,他最厌恶的继哥哥汪子胜居然想对她最好的朋友下手?
冰之忍不住问:“你们怎么认识的?”
晴子喝了一口柠檬茶说:“一次商业酒会上,我们老板介绍一个大客户给我认识。谁知那家伙的助手就是汪子胜!”
“结果呢?死缠烂打?”
“差不多!他第二天就找我了,打着谈生意的招牌,带我去一个什么山庄里。半天后也不见他谈什么项目,之后就塞给我一条项链。他说:他对我一见钟情,想跟我交往!”
晴子说完,一副泄气皮球的样子。
冰之笑着拍拍她的手背:“你那么厉害?还赶不走他?”
“我不是不想赶走他!可现在因为老板交给我处理的项目的原因,我必须要经常跟他联系!他老板也是全权交给他代理这个项目,懂不?”
冰之这才明白了:“这样你就要顶着工作的压力经常跟他见面,而且还经常接受他的骚扰!”
晴子铿锵有力地说:“他暂时还不敢对我怎样。只不过昨晚喝醉酒后死拉着我的手不放,还想扑到我身上来,满嘴都是那些我听得起**皮疙瘩的话!”
“你呢?怎么处理他的?”冰之听得还真有些紧张。
晴子得意无比地说:“我叫了一个男朋友来,把他抬回他自己狗窝里去了!不用我动手的!呵呵!”
“什么男朋友啊?那么好?呼之则来啊?是你以前的旧菜?哪一盘啊?”
晴子在这时脸颊上居然微微一红,数秒才低声道:“他是乔依安!”
冰之几乎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你还真的跟他有联系啊?”
她预感到,有些故事似乎远远没有完结。
晴子深深说:“冰之,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到,我和他有些事情似乎还是没真正了结。七年了,我以为一切会过去。七年期间,我和他不知道彼此是怎样生活的。可七年后他突然出现,我感觉到,上帝绝对不会简单安排他在我面前仅仅晃一下而已。”
“你和他打算卷土重来?”
晴子望着前面某位置,说:“谁也无法预料下一个拐角是什么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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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之和容海澄的同居生活并不总是愉快和甜蜜的。
冰之不是那种喜欢随便的女人,这种看似轻松惬意、实则看不到出路的亲密生活不是她最终的目标。她还是那个渴求安定生活的平凡女人,如果容海澄给不了她现实中想要的东西,她宁愿撤退。
他们俩每天都各自开车去上班,下班也是一样。因为容海澄的工作质,少不了是有些应酬的,所以他也保证不了每晚陪她回家吃晚饭。冰之本身爱安静,也不喜欢外面的浮华绚烂,但时而面对着容海澄那座空洞而寂静的别墅,她还是感到一种难言的孤独。
她和他住在一起已经有一个月了,偶尔间也会有小磨小擦。比如他有游玩通宵,她就忍不住爱说他;他有时候占有欲过于强烈,她就声称彼此需要个人的空间透透气。
再说容海澄这个人,有时候看似孩子气般执拗无常,但却依旧有一种她感到不安的神秘感。比如,他为什么会那么喜欢自己?对自己又是不是彻底的真心?他对两人的未来有没有打算?
最为重要的是,他为什么好像特别了解自己?而她却很难真正迈入他的世界?
是否特别奇怪?一个口口声声说爱你、给你快乐的男人,一个夜夜同床共枕的男人,却始终让她感到一丝琢磨不透。
不过她又转念一想,什么叫看得清什么叫看不清?当初她也认为自己看清了郑唯宁,可结果呢?
为什么她想要的那份安定那么难实现?
这一晚是周五晚上,容海澄在敲冰之:说今晚一起出去吃晚饭。冰之答应了。
前晚两人又因为某件极微小的事吵了一阵。原因是冰之因为收拾了一下卧室,后来不想跟他出去外面散步,他就来脾气了,说她出尔反尔。
冰之是那种不爱争吵的人,所以见他在旁边嚷嚷,就说她不如回家住好了,还真的收拾起衣物起来。容海澄见状气得无话可说,出到客厅就摔杯子。在厨房干活的杨阿姨吓死了,急忙出来询问个究竟,也被他冷冷喝退。
冰之后来走到他跟前淡淡道:“你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