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虽说已下定决心,远离朝庭,对此之事从不关心的自己却有种茫然的感觉,究竟要从何下手,从哪里下手?前世与今生所学都只是按着自己的兴趣,从来都没有这么一个鸿愿认为自己可以傲视天下。我要怎么做?我应该怎样做?
仔仔细细地回想着自己一路走过的路,自嘲不已,还真是讽刺啊,刚开始活得潇洒自如的人呢?究竟是什么时候把她给扔了?换上一个这样的自己?
两世为人,却还是堪不破命理,命里有是终须有,命中无时别强求。是经历过失去才变成这样的吗?
以为自己一再宠溺悔儿就能守住原本就不应该是我来享受的幸福?强占了不属于自己的生命,强硬的在这个本与自己格格不入的世界里留下了自个儿的足迹,刚开始时还真的认为是足够了呢,能得了别人用五百年的前生也跪换不来的二次在红尘里走过,所以就心满意足了,只是想着哪一天真的给收了回去也不能怨声载道,只因那本是自己强夺来的。
那段日子过得真的是fēng_liú自如无牵无挂啊,什么都不用担心,两袖一甩只余下那两股在身后打着转儿的清风……
原来那书里写的都是真的,人就是一种贪心不足的动物,有一样便也想着什么时候能够全部拥有。枪打出头鸟,以为自己就这样顺着天意忘掉自己的本一路地走过来就可以用双手拢住那一拔的漾光,只是忘了啊……命里有是终须有,命中无时哪强求……
我还要这个样子下去吗?人会在什么时候无欲无求?就是什么都拥有的时候啊……,我还能等什么?还有什么让我等的?拿回点儿自己的魄力吧。
……
天朝大统三年五月二十日,天重帝重病以致身体卧床不起,因国一日不可无君,天朝离王爷拥兵意图造反,国内情势些许动荡不安,皇下召退位,出进皇家别宛养病,皇太女于六月十八日继位,举行继位大典,改国号一治,尊称天统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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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患不断,朕自上位以来,便忙得是焦头烂额,如今虽说离王姨坐观天朝形势,暂时看来还没有动手之意,却也是心腹大患梗于朕的心头,增兵坐镇势不可少,可是秋收期未到,加流言之害,百姓不安,竟使增派兵士成为不可行之路?”
是日,进与东方绿名,如今被困于书房的皇上共商对应之策,还有几人未到,听得她不知道是对我说话还是自己的喃喃语,不禁抬头望了她一眼,眼里满满是血丝,这个时候接位,于她于国都还算是个考验吧?
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依稀翻出脑海里已然模糊的前世记忆,非常吃力的从尘封的心底里将还记得的东西重新又捣鼓了一遍。想翻天许是不可能的,可是如果只是想达到自己的目的,这么一点能耐我还是可以做得到,就凭借着脑海里的东西我认为还没有人可以总结出比这更有用的。
我看现在的时局,各国皆以农为主,那么,这样看来,兵政商三路自古都是上位者必抓之要,如要在朝堂上有自己的一席之地,真要做到踏入政治的中心,让自己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手握兵权应该是速度最为快捷效果最为显著的,卫疆护城攘外安内,兵者不可少,只是……
在那为数不多的对前世的记忆中,却一再的记起,不论历多少朝代跨多少时空,都只余我一个教训,那坐在最上头的人只能与你共患难而永远都不会与你同享福。江山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离王爷拥兵造反乃皇家忌事,难道说自己还想重踏这条猜忌之路再一次让自己重创?那么所选取的便只是文政与跟商了,这个在我看来就更容易让我发挥了。
其实我一直怀疑着,悔儿怎么会那么轻易就被擒住在手,晴王府虽说不比中,可是要拿一个人还是世子侍君哪能说就行?
爹爹们一再跟我说事发那时他们在之前本就察觉不到有人潜入府内,询问过那跪了一地的侍卫,她们一致发以重誓,本没人动武潜入府内,要避过府中的侍卫动手那是本不可能的事,那么那人是怎样做到的?更何况她不是天朝的人,更不用说是王都中人了,能对府中地形如此熟悉,还是无意中撞到的?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娘说她也觉事发蹊跷,已经动手去查了,可是查出来又能怎样?悔儿也不能回来了。
手碰上垂于腰际玉器,心中一阵阵的翻腾,那是府中侍卫从城外一户人家中得到送回来的,那上面刻着悔儿的名与王府的印,是我亲手给悔儿带上的。悔儿之事弄得满城风雨,哪个不知?
“回凛世子,此玉是一民从大鱼肚子中拿到的,还有一半截绳子,当时她捕捉到那鱼时,因体积过大便已与旁边邻居分了,所以鱼拿不回来了。”
原本找不到悔儿的一点踪影,心底里还抱着那么一丁点的微弱希望,会不会有人救起他了?可是现在?
身后传来的声音让我猛然想起这里还是御书房,深呼吸一口一敛身上流串的痛苦,思维转了回来。
悔儿是不能回来了,可是我可以让人下去陪他,现在说这话许是早了点,可是一旦让我知道是谁,我定要她全家陪葬,不择手段。
第80章
国姨与宰相都极力推荐他们的女儿也就是两位太女侍读随军,杞洁与高静江也一致表示自愿随军为皇分忧,正居争不下时,皇上圣口,准了两人同去参军。因她们原本乃前太女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