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当他的老婆不是被他玩到死,就是倒楣成一副白痴样。
南烈抽出代替的木棍,上头沾了血,见她进入状况,黯淡眼眸闪动酷寒光,开始意识清朗。
破她之身,与让她做场雌雄同体的恶梦,意在报复她对慕容雪所做的事。让她每夜面邻背叛老公的苛责痛苦,这惩罚还算小事一件。
入雌雄同体的针可让影千宵看见雌雄同体的幻觉,他不过是配合演戏,可叹这东西是她当年送给他的礼物,她竟不记得,浑然未觉自己被动手脚。
可见这场梦境恐怖到让她得失忆、或是自作自受令她自乱阵脚、误以成真。
趁与她亲热时,他在她脖子札一针,等情欲一来血流行已有幻象。之前侵入他脑中的迷幻粉,早在风月镇吃过神医手中的镇定帖,所以能克制。
机关台上,慕容佐克制不了耳旁慕容雪春浪般细聆的呻吟、莺声燕语痛苦的撩拨,
「佐哥…佐哥…」泣咛体内欲火焚烧快死掉了,与散缭她香芬之气的味,好想要男人躯磨擦她柔嫩的感觉。
额头的汗不住流到颈部,滑下慕容佐颊骨下巴,动情的似有幻觉,冲动抱起她裸躯解决她欲火焚烤的空虚。
猛然,听到下面床帷中的女人大叫,惊恐的爬出落慌而逃。「来人,来人呀!…」不明手下已死伤殆尽,影千宵只想寻求手下救护。
「雪!你别走……为夫仍没满足,你为何要跑呢?」帐房里的南烈随之步出,胯间的昂扬举起勃壮。
「不要不要了,我不是慕容雪……你走开!」她似乎见到恐怖的怪物跌地蹭脚连後退,两腿仍泊泊流著血。
「你老婆就在那里,以後找你老婆就好了,别来找我!」
看来只有慕容雪能忍受他,只有她和他最相配了。她不要以後自己或她的小孩像她的虫蛊全是无生殖、雌雄不分的怪胎。恋慕已久文武绝佳的美男相公,居然是识不清美梦幻灭。
「老婆,你在说什麽?」南烈不解的逼近,其实他不过是穿上长裤扎腰带,可见她神失常相当严重,吓得影千宵从阶台拿出一个罐子。
突然一团绿色飞蛹飞到祭坛半空,如天女散花集结,全数涌向不停想摇动屁股抚抠花的慕容雪,绿萤飞入她体内吃掉黑色蛹就似异相吸全数消灭。
慕容佐偏向一旁,仅见慕容雪茵倏地睁定大眸,然後身子软绵绵、摇头晃脑著泪痕交错的脸昏厥。
「管好你夫君,别让他来找我,救命呀!~~救命……」影千宵对不明哪方位的她呐喊,於阶梯捡衣服穿上连滚带爬,顾不了腿内流血剧疼,疯疯癫癫、神智错乱,凄怆奔逃。
见此,南烈顾不了这麽多,只著急想上台探视爱妻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