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家家闭户,马蹄踏在雪地上,溅起飞花阵阵。
眼前是条窄道,四周有些枯芜的树,两侧白雪绵绵,像铺了层絮。
木奕珩垂下头,迎上那含水的一双眸子,所有的贪嗔爱恨,一股脑涌上心间。
他松开缰绳,将她护在怀里,滚下马,寻到那柔软的嘴唇,恶狠狠地撕咬上去。
林云暖哼了一声,按住自己衣裳下摆那只手:“木奕珩,你别疯,这可是外头!”
“你就不怕我着了风,病了?”
这才免了一场难堪的野外闹剧,被他抱上马,又驰了一阵,在一个明明很陌生、但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眼熟的小院前停下。
他将她抱进去,飞速插上门,转过来,一面除外袍一面扑上。
抱着人到帐子里,撕掉那件已经皱巴巴的洋红袄子,手他伏在上头,喘着粗气。
妇人冷如冰霜的眉目令他静了一瞬,一路上不管不顾的飞驰,身上伤不知是不是又开裂了,这会子才觉出痛。
他便赤着跳下去,在衣服里头摸索一阵,拿着药瓶递给她,“好生给爷擦!”
林云暖抿着嘴笑,这回没故意整他,指尖儿蘸了白色的乳膏,轻轻地替他擦上去。
木奕珩不要脸地哼哼着:“给、给爷吹一吹……”
林云暖在他腿上掐了一把,“行了,别太过分。木奕珩,你能不能别总动那脏脑筋,先听我说句话成不成?”
木奕珩嘿嘿一笑,翻身把她手抓住,往自己身上带,笑着道:“成啊,一边弄一边说,两全齐美。”
就听一声杀猪般叫嚷,他自己发出来的。
叉着腿跳下床,捂着直跺脚。
他躬身抬头,瞪她,“你他娘的想让老子断子绝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