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知道花疏雨之所以对外界毫无反应,是因为她眼睁睁的看着一道白光撞进了她的脑袋里,似被电击的麻痹感扩散全身,从而失去了身体的掌控权。
“啊啊啊啊……活下来了!!!”
花疏雨假装听不见脑袋里有着雌雄莫辨相当性冷感声线的声音,并努力的试图掌控自己身体。
“人类,不愧是本主神选中的宿主,居然这么冷静。”
再坚持一会儿,已经能感受到手指了。
“人类,你叫什么名字?”
腿也有知觉了,再来。
“人类,你是不知道怎么和我交流吗?你可以直接用心音回答我。”
花疏雨眨了眨眼睛,轻吁一口气,身体总算恢复了。但花疏雨没有任何动作,她并不想招来这些人贩子的怀疑而将她绑起来,那会让她陷入困境。
隐蔽的摸了摸藏在腰间的刀片,屏蔽掉耳边的呜咽声和脑袋里吵嚷的声音,花疏雨垂眸听着罪犯们的高谈阔论。
面包车随着车流驶向城外,停在一处偏僻的弃用工厂旁边。
被粗鲁的推下车后,花疏雨跟在两个女孩的身后,有一个女孩似乎想跑,被中年妇女抽了一棍子。工厂附近的仓库门口有个老头,看到光头一行人,笑眯眯的打了个招呼:“今天生意不错呀。”
老头将仓库门打开,昏暗的仓库里隐约有不少人。在中年妇女将人挨个推进去的时候,其中一个人贩子扯着花疏雨的手臂问光头:“老大,这个傻子反正不值钱,先给我们玩玩呗?”
“别过了,玩坏了卖不掉。”
“嘿嘿嘿,知道知道。”
工厂门口收拾得很干净,几个木箱拼成的桌子上放着没吃完的凉菜和几瓶酒。光头往桌边一坐,拎了瓶酒喝了起来。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拉着花疏雨进到工厂里,里面堆着不少木箱子和生锈的机器,挑了个遮挡视线的角落,男人们迫不及待的开始脱裤子。
就在这时,一直被轻视的傻子花疏雨忽然暴起,伸手按住其中一个裤子脱了一半的男人的脑袋,将他的太阳穴狠扣到木箱的一角,在另一个男人呆住的刹那,寒光闪过,花疏雨指缝里的刀片划过男人的脖子。
絮叨自己绑定了个傻子前途堪忧的声音像被按了暂停键,安静如鸡。
还有三个,光头、妇女、老头。
不大不小的动静惹来了光头的询问,没人回应让光头生疑。光头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花疏雨抹掉溅了满脸的鲜血,猫着腰悄无声息的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