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不妙。
对厉从而言,那个吻就是再容易点燃不过的火折子。
他也到了想要对向往的人抒发情欲的年纪,身上的血液都新鲜、易于勾动。
厉从没得到回应,觉得自己踩空了台阶,心猛地跳动一下,咬咬牙,抽掉皮带,又去解裤子的扣子。
“我,我没什么把握能不弄疼你,所以你来也行,”他分开腿,将祝逢今困在中间,“别拒绝我,求你了。”
声音越来越小,最终如同蚊呐。
潜台词无非就是,“弄疼我也没关系”。
这个笨蛋。
祝逢今才明白厉从究竟有多不安,多急切。
毕竟他在自己的心门前,敲了太久太久。
“没什么下流的,想和爱的人做爱,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祝逢今叹了口气,“家里没有套子和润滑,你就是想来。”
他顿了一下:“也得做做准备……今天先忍一忍,我用手帮你吧。”
祝逢今勾住厉从的脖子,一手摸向厉从的衬衫,感受到手掌下的腹肌一紧,他五指张开,滑进下腹的底裤里。
隔着那层布料也能觉得厉从血脉偾张,可真正摸到的时候,才觉得自己的手凉得不是一点半点。
“逢今……”厉从身体一抖,手无所适从地放在祝逢今的肩上,汇集了周身敏感的地方被他握在手里,心上犹如猫抓,仅仅是捉住无异于隔靴搔痒,他凑到祝逢今耳侧,看到那一圈耳轮渐渐浮起红色,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你动一动。”
祝逢今也跟着颤动。
这都是打哪学来的词儿?
房间里只听见两片唇相接,和手指与渐渐濡湿的ròu_tǐ擦出的暧昧声响。
好sè_qíng。
不知从哪的邪火也攀上祝逢今的脚踝,烧到他的身上,厉从眼看着祝逢今的那里也隆起一大块,抓住祝逢今的衣角往上推,偏白的胸膛上两枚嫩红的rǔ_tóu陡然挺立,捏住捻上几圈,引得祝逢今倒吸一口凉气,发出偏离了正常音调的低吟。
另一只手礼尚往来。
两个成年雄性相互抚慰,渗出的汗珠像包裹着高浓度的荷尔蒙,破开就是催情。
祝逢今胸前的两粒被玩得充血红肿,面颊、身体好似浸泡过粉色的潮汐,脖颈和后背越绷越紧,在混乱粗重的呼吸节奏里发出闷哼。
“小从……”
他无意识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