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暑假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吗过他要在她暑假做兼职的那家教育机构上课,后来并没有去。
“嗯,就是那几天,本来跟你说了要去上数学课,当天晚上我爸就打电话让我第二天一早回家去,这几天才刚刚把事情料理得差不多了,过不久就要送我走了。”
文小西没说话,邬凡接着说:“我其实不想去,但我家里的状况实在不太好,小西,我舍不得你。”
文小西不是头一次遭遇邬凡的表白,已经免疫了。
邬凡从脖子上取下一只金色的铜钱吊坠,递到文小西面前:“我从小戴的,留个纪念好不好?”
果然是做生意的家庭,见过男戴观音女戴佛的,戴铜钱的,文小西还是头一次见。
文小西没接:“我不能收。”
“你还吊在颜非那棵树上呢?”邬凡嘴角露出一丝自嘲的笑,论起认真,文小西丝毫不输他,“你跟他有可能吗?好好的小姑娘家,干嘛非得去吊这么一棵歪脖子树啊?”
文小西皱眉疑惑地望着他,歪脖子树?
邬凡自顾自地笑:“难道不是吗还带着个孩子,长的的确不赖,可这能填补他现实中存在的问题吗”
“良药苦口忠言逆耳啊文小西同学,你与其将来泥足深陷以后两个人都痛苦,不如现在快刀斩乱麻。”
文小西神色几变,冷了脸不说话。
邬凡一惊:“文小西,他该不会……”
“你能想到的,我都想过了。”文小西站起来,打算回图书馆,透气没透好,倒是被邬凡灌了一耳朵不想听的话,还不如听那磨人的雅思英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