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秀英眼里觉得难的事,在方国栋眼里根本就不是个事。
方国栋光想想将来女儿站在领奖台上万众瞩目的的样子,就合不拢嘴。
“妈,你说的这些问题我都想过了,我能克服的,你只要支持我就好。”
方永华看着妹妹在灯光下坚毅的脸,挺身支持,“只要是妹妹做的决定,哥哥无条件支持你。”
陈秀英,“既然是你决定要做的事,你爸和你哥都支持你,妈妈也一定支持你。”
方小鱼激动地道,“谢谢爸妈,谢谢哥。”
陈秀英,“傻瓜,一家人说什么谢,赶紧去睡吧。”
陈秀英赶两个房子回房,方国栋笑嘻嘻地咪起老酒,给媳妇也倒了一杯,“秀英啊,这些年辛苦你了,你也喝一杯。”
陈秀英接过酒杯,辛辣的液体入肚,胃里开始烧起来,热哄哄,嗔了方国栋一眼,“你也知道我辛苦。”
方国栋嘻嘻一笑,握着妻子的手,“孩子们的事别担心了,她们也长大了,我们放开手,让她们自己拼博去,她们的时代和我们的时代毕竟不同了,这样的新时代,就需要这种打拼精神。父母管太多了,就是捆了孩子们的手脚,让他们自己闯一闯没坏事。煤场的事,我也能努力一把了。到时我们一家人比一比,你,我,孩子们,看谁做出的成绩大。”
“诶。”陈秀英笑着应了一声,方国栋拎着酒瓶单手把妻子搂在怀里,“来,今天高兴,再喝一杯。”
“做什么。”陈秀英娇羞的推开丈夫越来越不规矩的手。
方国栋嘴里含了酒喂进陈秀英嘴里,“秀英,咱有多久没做那事了,你就不想,在阁楼上那一小块地,孩子们都在,你不让做,难得现在这样的机会,就给我。”
一只手早按捺不住揉起来,没等陈秀英回应,就打横把人抱了起来。
“这是别人的房子,怎么能这样。”陈秀英轻叫了一声。
“别人家的房子,才刺激呢,不管了,我今天就要,现在,马上。熬这么久,我不能熬了。”
说着,把妻子放到床上,三下五除二,就扑了上去。
方国栋倒是爽了,而方小鱼的噩梦并没有因为换了环境而结束,仍旧在延续着。
梦里,那个编号7718的胖女囚依然对着少女拳打脚踢,如猫戏老鼠般戏弄着。
而监牢里的几个囚犯还是一样在“装死。”
清晨,方小鱼醒来时,噩梦停止了,又是一身的汗。
方小鱼进空间泡了温泉。
陈秀英一早就去了店里,桌上放着十元零花钱,应该是陈秀英放在那里的,等方小鱼梳洗完,渣爸还在睡。
方小鱼叫醒了她哥,又从楼下买了点心上楼。